看着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的样子,吕经纬在自己以后成长的过程中,总是下意识地躲避那些适龄女子。吕经纬不相信自己会爱上某个女子,也不愿意让自己爱上某个女子。
所谓没有爱就没有痛,吕经纬属于那种因噎废食的人。
“我不想。”盛夏不假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不想?这份工作很适合你。”吕经纬坚持,“也许你是怕我父亲多心。更何况,有我爸在,你好像也不需要工作。好吧,如果真是那样,我不勉强你。”吕经纬说的这句话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虽然吕经纬和盛夏不是很熟,但是他也从偶尔的几次接触中看出盛夏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明天几点上班?”盛夏咬了咬牙,近乎赌气般地问。
“怎么,人事部没有通知你吗?”吕经纬浓密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八点。”吕经纬的目的达到了,心情不由得好起来。
“好。”盛夏只是给吕经纬丢了一个好字,然后没有等电梯,而是直接从楼梯走了。
身后像是被一条猎狗在追赶一样,盛夏一口气下了十五层的楼梯。等到终于到达第一层的时候,盛夏早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好。”好什么?什么好?
吕经纬乘着电梯,情不自禁地咀嚼着盛夏最后说的那句话。具体来说,是盛夏最后说出口的那个字。百思不得其解的吕经纬最后只是苦笑了一下“真是一个奇怪的女生。”吕经纬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盛夏离开“天际”以后,没有直接坐车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地不行前进。思绪很是混乱的盛夏,需要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路。
走到哪里算哪里,等到走累不想走的时候,直接打个车就行。只要告诉司机一个地址,并且愿意付给司机想要的车钱,司机便可以把自己送回家。
所以乍看之下,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忧心的。
说起吕家的这三个兄弟,盛夏的态度非常明确。对爱每次看自己都是一副色眯眯样子的吕经络,盛夏是打心底里讨厌。
对自作主张夺走了自己初吻的吕经飞,盛夏是心存怨恨的。但是对总是恰到好处地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对待自己的态度客气到近乎冷漠的吕经纬,盛夏却是欣赏的,欣赏着夹杂着一丝丝的喜欢。
尽管和吕经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盛夏和吕经纬见面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的。一来是盛夏刻意避开吕经纬三兄弟,二来吕经纬一心忙于工作,恨不得一天的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公司里。
早出晚归,是吕经纬的常态。盛夏早上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吕经纬已经衣装革履地去公司上班了。等到盛夏和周公爱的难解难分的时候,吕经纬这才下班回家。
吕长远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儿子大了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很少能聚到一起去。加之吕长远以前总是忙于各种各样的交际,对三个儿子的陪伴少的可怜。所以吕长远的三个儿子,对吕长远这个爸爸的感情都是很疏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