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敕悉则,敕氏王族的王女,曾入中原,玉朝人谓我,敕婉。”
说完之后,敕悉则的表情明显出现了一瞬间的空洞。玉朝人谓我敕婉,可敕婉到底是谁呢?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这个人在玉朝的史书上都不存在的,因为她不过只是一个被藏起来见不得人并且之后从来未被承认就消散在了历史的烟尘当中的人,虽然那也不是历史,可是一晃眼的功夫,十几年也就这么过去了,所谓的那几个玉朝的人,还能继续存在几年?当真是嘲讽。
而最空洞麻木的就是,她早就已经没有那个脸,说出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她的脸上只刻了两个字,那就是罪人,这是她的过往,她曾经经历过的,她印象最深刻的东西,这一幕正是她当年成了圣女时候的样子,她不过就是一缕魂灵罢了,实在是没有那个本事给丹云隐看更多的了,只是这一幕是在原来的神殿里,也是她唯一还能借助的一点得心应手的力量之处了,可是却要对着这一些敕氏的族人,要对着她的父王母后,就算是幻想,就算是··············就算是假的,她也没有颜面也没有那个资格,在这群人面前,当着她父皇母后的面前,说出她叫什么。
她早就不配了。
“哪个婉?”丹云隐忽然敏锐的问道。
“温婉蕙质的婉。”敕悉则回道,眼神那般温柔的看着丹云隐。
婉·············知婉宫···········
安知霜············相似的·············
·敕氏···········皇帝的慌乱·············?
曾入中原···········玉朝人谓其敕婉,玉朝人,便是到过玉朝···············?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丹云隐觉得这敕婉,还是敕悉则··········似乎是与萧平凛有些关系,有莫大的关系,包括和杜克勤,杜克勤疯癫一样的自己说自己是敕氏的人··········还那般的痛恨皇帝,而皇帝明显不想让杜克勤说下去,那杜克勤到底知道些什么?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婉宫,这是皇帝钦赐的殿名,而安知霜偏眉眼之间有几分于这女子相似············这实在是太巧合了,偏还在这时候入梦。
丹云隐正在想这事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吵吵嚷嚷的还间或夹杂着幼女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