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办事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当年应秀还是个小宫女的时候就深深的知道这一点,也庆幸自己伺候皇后也无妨,只要不被皇后派出去做事就好,只是没想到,还是轮到了自己头上。
皇后明确说过,这个人不可能活下来,她就是必要的一个棋子,等着太子登基了之后也就无用了,也就是她暴毙身亡的时候了,而怎么让她无声无息的让人看不出来的,甚至太医都把不出脉看不出来病灶的暴毙,就要看应秀的了。应秀终于知道为什么了,不仅仅是皇后在春桃宴上将敕氏遗族斩下,还有就是这个孩子,确确实实是有一些当年敕婉的样子,不过眉眼之间确实又无半点相像,只是这个气质的影子就能活脱脱的看出来,这不弄死,等着到时候给自己添堵吗?
应秀定了定心神匆匆的走了,准备等一会再离开东宫,省的被人发现行迹。
抄着小路走去天牢,路途倒是并不近,只不过丹云隐却在天牢外面意外的碰见了一个人,那就是顾氏的顾应之,丹云隐讶异的看着在此处的顾应之,不过讶异的神情一闪而过,等走近了的时候神情淡然。
“臣,给太子妃请安。”顾应之单膝下跪请了丹云隐的安,丹云隐应了一声让顾应之起来,顾应之缓缓的起来了之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不明让丹云隐有些头皮发麻。
“太子妃············这身衣裳,怕不是玉朝的衣裳吧。”顾应之的话很突兀,眼神仔细的打量让丹云隐十分不舒服,丹云隐不是很喜欢顾应之,倒是横看没有顾灼阳那般的讨喜,竖看没有萧君阙一打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大刀阔斧的磊落。
丹云隐不是很愿意回答顾灼阳的话的样子,只是淡淡道:“样式新鲜些罢了。若是无事,本宫先行一步。”
丹云隐越过顾应之一步就要走。
在经过顾应之身边的时候,忽然听见顾应之很是阴冷的声音:“太子妃要是穿上了这身,就该知道些什么了,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只穿着这容易招祸的,还是小心···············为上啊。”丹云隐猛地转头看向顾应之,顾应之只留给了丹云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慢悠悠的走了,丹云隐一句站住卡在了喉咙里,心中的那份烦闷又增添了一点。
她能感觉出来,这些人都是话中有话,似乎是有很久之前,从前世到今生,她都有不知道的事情,且这件事情似乎是很大的事情,不是什么一笔带过的事情,可是她却丝毫不知,丝毫窥探不到其中的影子··············到底是从哪里出了问题呢?
从前被压下的种种疑惑再次浮上了心头。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她刚一回来,明明娘亲离着仙去还早,可是为什么···············她一回来就··············
不可能的,明明前世娘亲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只是被严氏暗害了才去了的,可是那时候都是什么光景了,那今世为什么··············她前世也去春桃宴了············为什么前世的春桃宴上没有出事,为什么今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