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阙刚一回东宫,还没等着踏进门槛呢就看见里面的人来来回回的忙着,萧君阙皱了皱眉头,想着这是出什么事情了,进去定睛一看先看见的就是何渚几乎是苍白的脸。
何渚也是万万没想到,这怎么好端端的丹云隐的身子就不好了?原本之前只是吃的多而已,说句大实话,也就是最后孩子太大了怕是不好生,可是吃的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怎么至于吃坏了身子?何渚把脉把了半天几乎是焦头烂额,可是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丹云隐就这样直接的昏了过去,锦冬还是仔细解释了一下,何渚实在是别无他法,还是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操劳过度了——可是操劳过度也是不至于这般的晕过去,脉若游丝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是素日里都是强劲的人,没想到哪一日忽然倒下才发现这内里都是虚空的。
等着萧君阙回了东宫之后,其实何渚已经差不多给丹云隐灌了两气儿的药了,也是幸好这药倒是有些用,不一会子再把脉的时候就发现丹云隐的身子好了许多。
刚刚那虚弱的脉象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何渚松了口气,可是脸上还是汗津津的。
结果是自己还没缓过来就被萧君阙劈头盖脸的问了一顿,吓的是心惊胆战的,好容易说明白了丹云隐是没有事的,只是思虑过重难免导致神思恍惚所以才会晕倒,萧君阙才松了一口气。
等着好不容易都安定下来之后,萧君阙坐在丹云隐的床边,轻轻的拿过来丹云隐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手倒是有些楞,这天到底还没到了大夏天呢,萧君阙神情复杂,在看着锦冬都关门悄悄退出去之后才叹了一口气,握着丹云隐的手还在想着刚刚知道的那些——
‘宁如意的出身似乎是有一些问题···········从来没有人去查问过这种事情,到底之前宁恪可是朝堂上的三朝老臣,那可是个位高权重的,当时就有人曾经想过宁恪怎么就隐退了呢?可是仔细查下来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宁恪也只是说自己厌倦了朝堂的争来斗去波云诡谲,也是时候回家养老了,自己的小女儿也有了夫家,也是时候该歇歇了··············’
‘可是根据属下查到的,这宁如意的生辰根本就对不上··············只不过这事被掩藏的极好,背后也有宁尚书的人在仔细遮掩着,属下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