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的军队距离夏达海邦还有二三十公里的路程,加上驻军需要一定的地形进行布置攻防,所以这批军队靠近山区,道路十分崎岖。
陈铎利摇摇晃晃的坐在后面想着明天的美事,渐渐的睡着了!
恍惚之间,突然车子来了一个急刹,他的脑袋狠狠的撞在前座靠背上,疼得他直接惊醒了。
“怎么开车的,大半夜的不小心一点啊!”陈铎利睁开眼睛,揉着无比疼痛的脑袋骂道。
“陈邦长,我们可能撞死人了,刚才看到有人站在路中间,我来不及刹车直接撞过去了!”这时驾驶员十分紧张的说道。
“大半夜的谁有病还站在路中间,何况这里有军队驻扎,谁没事跑这里来啊!下去一个看看,赶紧的!我还要赶回去呢!”陈铎利一想到风雅院的头牌晚上还在等他,就对驾驶员和前排的保镖骂道。
驾驶员自然立刻下车,前后左右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车前端也没有发现任何凹痕,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了车上,继续发动前进。
陈铎利的睡意被撞醒了,自然无法入睡,他咧着嘴揉着还发疼的脑袋,嘴里嘟囔着。
但车子前行几公里后,司机发现路前端又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立刻来了个急刹,陈铎利的一声惨叫,又是老地方,疼得他整个脸都变形了!
这次保镖直接下车,又是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他骂司机是不是犯困看走眼了!
司机十分委屈,他说自己并没有看走眼,是真的有黑影!
陈铎利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仿佛也在刹车之前看到了前方的确有一道黑影。
这时他指了指司机,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让保镖开车!
两人调换了位置之后,车子继续在道路上行驶,逐渐的当车子看到了夏达海邦的霓虹灯时,陈铎利吊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下了!
就在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时,保镖发现车前又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急速向他们冲来,吓得他连忙急刹,汽车的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路上划出两道深深的痕迹,总算停了下来。
而陈铎利已经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脑袋上连续三次的撞击,肿起很大一块,他都怀疑自己的脑袋是否已经被撞裂。
“陈邦长,大半夜的躺马路上这是为何啊?”迷迷糊糊之中,陈铎利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这声音很熟悉,但他已经被疼得头疼欲裂,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好久,他艰难的睁开眼睛,一张无比美艳的笑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张笑容,他绝对认识,也只有这张笑容,才让无数商界政界趋之若鹜。
“法洛娜,你,你,你不是被关禁闭室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你是人还是鬼?”陈铎利很快就认出了对方。
泞溪一身暗青色的制服,在夜里看起来十分鬼魅,她看着半躺在车旁的陈铎利,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轻蔑。
“您说呢?您想我是人还是鬼?”泞溪淡淡的一笑。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如果被赵司令发现,法洛工厂全部完蛋!”陈铎利大声叫道,企图让保镖和司机过来救他。
“喊是没用的,他们被我吓昏过去了,我怎么逃出来您是不是很想知道啊?”泞溪说道。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想干什么?我是邦长,如果有个闪失,你们也要陪葬!”陈铎利色厉内荏的说道。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好心提醒您,路上鬼魅太多,您要注意安全!”泞溪回答道,说完后,直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