鹍駬是一种极其敏锐的动物,它能预感到特殊的威胁,所以没过一会只听到它低沉的嘶吼声过后,两名前往探查的护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长,我们遭到了袭击,现在怎么办?”在駬车周围的护卫显然感知到前方发生的一切,但他们并没有前往,而是紧紧围在周围,不让对手有机可乘。
“既然来了,你们就不用拿这些护卫做文章了,出来吧夜狩人!”葛切里和泞溪走出駬车,他大声的对四周说道。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隐藏在杆槿植物之中的中小型生物呼吸之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我不清楚你们对付我是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你们属于哪个世长的手下,既然有计划在这里下手,难道没有勇气露面吗?这里虽然在关谷内,我想要增援有些困难,但是毕竟来往的商队很多,一旦出现状况,到时候你们想要刺杀我,恐怕要搭上无数人的性命!”葛切里继续说道。
就在他话音刚落,在一颗数十米高的杆槿植物上,飘下五六个黑影,这些除了剌库耶他们三位之外,还有三位新面孔的夜狩人。
“葛切里大长果然不同凡响,这气势和胆略让人敬佩!”原来的那位矮小黑影牙邳戴佴显然还是这次行动的首领,他站在中间冷冷的说道。
“这大白天的还戴着面具,夜狩人做事果然缜密,既然来了,能否告诉我刺杀我的缘由?”葛切里也懒得和这些夜狩人废话,直接问道。
“葛切里大长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您觉得我会说吗?或许当您的生命最后一刻时,我会告诉您的!”牙邳戴佴回答道。
“既然如此看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这位女士似乎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她离开?”葛切里这时又说道。
“看来这位女士真的很让大长在意,但我要告诉您的是,十分抱歉,这次前来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救走这位女士,而刺杀您并非重要!”牙邳戴佴平静的说道。
“什么?你们是为她而来的?”葛切里也十分意外的说道。
“是的,既然是您十分在意的女士,而且又亲自护送前往畲都,我们自然十分好奇!”牙邳戴佴回答道。
“但如果我说她只是一位普通的女子,并非前往畲都,而是去哈博遆市投靠亲戚,你们相信吗?”葛切里解释道。
“您觉得我们会相信吗?”牙邳戴佴反问道。
“哎!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何出动那么多夜狩人救她?而且不止一次了!”葛切里又问道。
“这个不需要您知道,现在的局势您难道不明白吗?如果您主动将她交出,或许我们会考虑不对您发动进攻。”牙邳戴佴回答道。
“她真的很重要?”牙邳戴佴的话,让葛切里原先对泞溪的信任变得模糊起来。
“是的!”牙邳戴佴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葛切里说道。
“这就不能怪我们了,给您一条路不走,却要和我们作对!”牙邳戴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