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祭拜诺力浃诺上爷的仪式十分隆重,几乎所有的岛上的头头脑脑都来了,仪式虽然有点简单,但是十分热闹。
对于大多数还活着的反叛军以及后裔来说,逝去的这位还是他们心目中的首领,这也是为何诺力浃诺会得到拥戴的理由之一。
这位妇人自然成了最被人关注,加上平时她极少出现在公众面前,所以越是这样越神秘。
整个仪式折腾了大半天,逐渐的平静下来,当来客都散去时,只剩下那位妇人以及侍从还在守候。
诺力浃诺自然出去安排和招待来客。
“上父,今年是您离开我们三十四年的日子,还有一年就是三十五年了。这些年来,我看着诺儿长大,他现在越来越像您了,虽然我这些年没有太多过问岛内的事情,但他为正在实现您的梦想走出了第一步。希望您能庇佑他!”妇人跪拜在墓碑之前,低声说道。
“诺力骛,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强者。一个曾经能成为彻利奈畲军部统长的男人,最后却只能孤零零的在这荒岛漂泊,而且永远无法回到自己的隶中埋葬。”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谁?”妇人心里一惊,她连忙起身转身呵斥道。
“一个路人!”来人正是泞浠,她面带微笑缓缓的走近。
“你刚才说得是什么意思?”妇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泞浠,十分警惕的问道。
“难道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泞浠说道。
“为何说曾经能成为彻利奈畲军部统长的男人?”妇人说道。
“看来这位诺力骛并没有告诉过你吗?当初如日中天的巴岦谟畲长在围剿诺力骛的时候,因为敬佩他的能力,答应他知道投诚,就任命他为军部统长,让他驻守在南方永保平安!可惜他这个老顽固还是想试试自己的实力,哎!连你也搭进去了!”泞浠叹息道。
“你胡说,巴岦谟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曾经我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上父,他都不愿意,怎么可能任命他为统长!”妇人脸色大变,大声的辩解道。
“那是因为你的哀求已经迟了,诺力骛秘密杀害了巴岦谟派遣的六名和使,并将他们用最残酷的手段处死。这绝对让巴岦谟无法容忍,他对你可以愧疚,可以弥补,但是诺力骛的行为是他绝对不能原谅的。”泞浠说道。
“我不相信你说的一切,你说只是一个路人,为何知道那么多,是巴岦谟派你过来的?”妇人自然不相信泞浠说的话。
“我并非他派过来的,我只是想让你了解真相而已!”泞浠笑道。
“你胡说,上父不会隐瞒我的,他最疼爱我了,如果巴岦谟真的说服过他的话,上父肯定会为了我答应的。”妇人泪流满面的说道。
“比起他的梦想,你不值得他付出。”泞浠说道。
“你究竟是谁?如果不如实交代,我会随时将你撕碎!”妇人严厉的说道。
“信与不信在于你自己,这段时间我暂时都在岛上,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但千万不要有任何企图。因为我身上有你想要的秘密!”泞浠平静的看了对方一眼,递过去纸条,上面有居住的地址,然后消失在道路尽头,根本不给妇人任何挽留的机会。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和女人,顿时让妇人蒙圈,她努力的回想刚才的所有对话,只感觉仿佛在梦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