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认识她?”妇人大声问道。
“前天晚上您问我在胡说什么,就是她召唤我的!”诺力浃诺说道。
“看来你做的这些都有计划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妇人严厉的问道。
“既然你们母子两人都齐了,也好,省得我还要一一拜访!”泞浠笑了笑,显得十分平静。
“仴利鱲岛虽然不是天险之地,但也并非由你来去自由,如果今天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想要离开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诺力浃诺大声说道。
“仴利鱲岛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你们驻守的这点兵力能困住我?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会独自一人前来?你也太高估了这里的防御吧!”泞溪微微一笑,言语中有些轻蔑!
“既然如此,那么让我试试你到底有何本事!”诺力浃诺被泞浠的狂妄所气恼,他准备上前给泞浠教训。
“诺儿别急,我们不妨听听她的解释不迟!”妇人立刻阻止道。
“对对对,平心静气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你可要好好学学你上母。”泞浠说道。
“你……!”面对泞浠的挖苦,诺力浃诺有气却撒不出。
“既然你们想要知道解释,那么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说说,当年的恩怨!”泞浠这时转变了语气,变得十分正规。
“不管你说什么,他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是绝对不可能弥补的,这些年他明知道我们还在岛上,却从来没有派人关注过,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当年对我所有的承诺都抛之脑后,对于他来说彻利奈畲才是他的一切,而我只不过是他玩弄后的累赘而已。”妇人盯着泞浠说道。
“哎,你自认为很了解巴岦谟吗?”泞浠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
“除了自私狂妄之外,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能力!”妇人说道。
“但正是这样一个自私狂妄之人,为何您却如此深爱他?您口口声声说不会原谅他,但当我说道一切有关他的事情,您却无比紧张在意。”泞浠说道。
“因为我要知道当年的一切,我要知道为何他骗我!”妇人疯狂的吼道。
“恐怕这话连您自己都骗不了,他有没有骗您,您自己清楚。当年诺力骛做的事情,您也可以去了解,其实您害怕真相,害怕这件事情让您原本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对于巴岦谟来说,他没有错,身为畲长,为了您一个人,而将所有子民都抛入地狱,您觉得安心吗?”泞浠责问道。
“就算他没错,但是他杀了我上爷,而且把我们丢在这里根本不在乎我们死活!”诺力浃诺说道。
“当年反叛军被围剿谁是罪魁祸首,难道您不清楚吗?如果说让反叛军内知道您的孩子是巴岦谟的骨肉,您觉得还能活到现在吗?与其说不关心你们,还不如说是巴岦谟畲长用最折磨自己的手段来保全你们的安危。”泞浠盯着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