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就不要说工作上的事情了吧。”伽蓝兴致缺缺，不大听得进去。

……

另一边，陆子衿被夜溟拉着走出外面，她很少见他发怒，今天似乎真是有些生气了。

“夜先生也该放手了吧。”陆子衿扭着手腕，不肯再前进一步。

夜溟在前面停下，手上放松了一些，随后转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有说不清的意味。

“你真是让我束手无策。”夜溟无奈地说。

陆子衿趁机把手抽回来，低头揉着手腕，木然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确定前几日才正式见你，我还真会以为，你在暗中观察我多年。”夜溟开始缓缓道。

“什么意思？”

“所有的分寸你都拿捏得很准。”夜溟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她，“你摸准了我所有的喜好，抓准机会逃走，不就是让我把目光放在你身上……”

陆子衿挑眉：“你说得太复杂了，死缠烂打这一套，伽蓝小姐不是做了很多年么，她感动你了吗？我做的不过是及时止损，合理抽身，怎么被你说得这么复杂了。”

夜溟看过来，似乎被她这一句气得不轻：“人类不是机器，你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做得更是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