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太尽兴，夜溟将陆子衿转了个身，压在床上，后背有了靠着的地方，陆子衿瞬间安心了许多。

到了后面陆子衿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似乎听到他在问一些事情。

“你和张东波到底是什么身份？”

“以不同职业潜入各处工作场所，获取必要信息，唔……我很累很困……”

“你在为谁服务？”

“人民……放过我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

“……他们以国民为主，我们以共产为主，道路相同，但不相悖……如果他们领导人不改变政治方向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陆子衿现在整个人都疲累得不行，如今估计已经有凌晨三点，一整个晚上夜溟都像不知休息一般换了好几种姿势，毫不间断。

夜溟再问了几个问题，一一得到回复后，才放陆子衿睡觉。

而后他枕在枕头上，在天差不多亮的时候才睡着。

这样的后果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多时，陆子衿才摸着饿扁了的肚子醒过来，身边的人还睡得很沉，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安静而乖巧。

陆子衿回想起昨晚被支配的恐惧，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这一动，牵扯到某一点，顿时一段酸意涌了上来。

她嘶了一声，皱着眉端详夜溟的睡颜。

这男人，竟然不惜用美色来从她口中套话，是怕她不如实告诉他么？

真是严密保险又是最快得到答案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