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白辰站在桌边,冲她招手。
她走过去,仔细端详那个盒子。
盒子是由上乘的黄花梨木打造,光从色泽的质感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而木器上的雕工也是圆润精细。这样看来,能装在这样的盒子里的东西,必然也不是凡物。
“什么?”纪兰清问。
白辰没有回答,说:“这是你的。”
他淡淡笑着,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亲手打开。
纪兰清将木盒上精巧的栓锁拧了半圈,打开盒盖,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先前在图册上看到的昂贵宝石,此刻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我的?”她睁大了眼睛,望着白辰。
“喜欢吗?”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鼻子伏在细软的发丝里,闻着那洁净的花香,上瘾一般。
纪兰清:“……”
“你说这个最好,拍下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白辰说。
好半天,她终于出声:“多少钱?”
“不贵。”
“真给我?”
他好笑:“当然。”
“……”
没想到,连导师也只见过一次的古董祖母绿,她竟然有一整套。
“可是,”纪兰清小心翼翼提起那条沉甸甸的项链,问,“这首饰会不会太隆重了?我平时也不可能戴,拿来做什么?”
白辰毫不在意道:“拿着随便玩吧。”鼻间的沁人香气让他心猿意马,身心舒服得只想喟叹。
“……”她再次哑然。
白辰接过项链,随手丢回盒子里去:“改天再玩。”现在没空,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片刻不缓地吻上,他已经想了一整天了,也忍了一整天了。
原本想着把纪兰清的工作地点调到自己身边,随时都能看到她,以为这样可以缓解一些留恋,却不知变成了更大的煎熬。
陷在大床里,四周空气都变得滚烫,纪兰清被吻得晕头转向。
“清清。”
这一声轻唤,让她找回霎那的头绪,忽然想起什么,灵光一现,赶紧趁这个机会把正事给了了。
纪兰清扶住白辰的脸,将他推开一些距离,认真地说:“白辰,我后天要请假,陪陶冉冉去定做婚纱。”
这种时候,白辰哪里听得进去半个字,扯下她的睡衣肩带,又要埋下去。可纪兰清坚持撑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副完全不讲道理的样子。
“后天我要请一整天假。”她掷地有声地又重复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要挟。
白辰眼中快要喷出火来,恨恨地答:“知道了!”
他拉住她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伏低头用力在纪兰清的唇上咬了一口,听到她娇弱的抽气声,他邪气地勾起嘴角。
“清清,上床的时候不准开小差。”
暧昧的警告,之后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