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陶商为了装的像一点,又重喘起來。
吕灵姬望着陶商的病躯,看着陶商喘息难过的样子,暗咬嘴唇,仿佛很是心疼的样子。
“吕大姐,你不会是专程來关心我的吧。”陶商嘴角挤出了一抹笑,向着下面瞟了一眼。
吕灵姬一震,这时才发现,自己竟还紧紧攥着陶商的手,一副亲密的样子。
这位天下第一武者的女儿,脸畔顿生一丝红晕,赶紧将陶商的手甩脱,眉宇间,竟是流露出几分家碧玉的难为情。
见她这般羞怯的样子,陶商心中不禁怦然一动,却又叹道:“怎么,我会意错了么,难道你只是想來瞧一瞧我死了沒有,是否如你所愿。”
吕灵姬娇躯一震,想也不想,忙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想让你死,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怎么会盼着你死,我只怕……”
话未完,吕灵姬却猛觉着不妥,忙是闭了口,脸已红到了耳根子处。
曾经,她还跟陶商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曾经,她还被陶商扒了裤子,那般羞耻的被皮鞭抽打,而如今,她竟然这般关怀陶商,还把陶商当作是下半生唯一的依靠。
尽管心中所想如此,但对着陶商亲口出來,她又如何能不感到羞耻。
“这位吕大姐,难道有受虐倾向吗。我抽了她,她莫非还喜欢上了我不成……”
陶商越想越觉不靠谱,便又问道:“怎么,你不恨我了吗。”
吕灵姬沉默不语,一双手竟如女人似的,揉起了衣襟。
“我明白了。”陶商一笑,笑的意味深长。
“你别多想,我的意思其实是……”吕灵姬见自己的思想,已被陶商看破,脸蛋又是娇羞如霞,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什么。
陶商却郑重其事道:“既然你把我当作终生依靠,那我陶商也不会亏待你,时机成熟时,我便会纳你为妾。”
陶商也沒那么多废话,吕灵姬算得上是一个美人,既然已对自己倾尽,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沒有理由拒绝她的投怀送报。
何况,吕灵姬武力值在70以上,纳了她为妾,还能获得联姻附加值,提升自己的武力。
一举两得,吕灵姬自己又愿意,陶商又岂会做那虚伪的人。
此言一出口,吕灵姬羞红的俏脸上,立时浮现了一丝欣喜,仿佛她期盼已久的事,终于得到了陶商的许诺
。
下一秒钟,她却又意识到,自己这般欢喜,实在是羞耻的紧,便赶紧将头侧过去,不敢正视陶商的目光。
看着她这既喜又羞的样子,陶商心中又是一动,伸手便向她脸上摸去。
正当气氛暧昧不清之时,亲军却又入帐來报,言是貂蝉也在外求见。
貂蝉。
她怎么也來了,今天是怎么回事,这母女二人,竟然不约而同的前來见自己。
陶商想了一想,便叫将貂蝉传入,自己则躺在榻上装起了病。
一旁的吕灵姬,忽听二娘也前來,不由更加尴尬,想要回避之时,却已不及。
帐帘掀起,一堆雪玉映入了眼帘。
玉雪堆砌般的貂蝉,就那么盈盈步入帐中,向着陶商盈盈一福,“蝉见过州牧。”
陶商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佯作有气无力的抬抬手,示意她免礼。
吕灵姬和貂蝉毕竟还不是自己的人,陶商既然不向吕灵姬透露实情,貂蝉面前,自然也要继续伪装。
“灵姬,你……你怎么也在这里。”貂蝉看到吕灵姬也在,本是淡我的气势,不禁变的有点不自在。
“我……我只是顺道经过这里。”吕灵姬吞吞吐吐,二娘面前,不好意思道明真相。
貂蝉“哦”了一声,目光又转向了陶商。
她眼见陶商这样病重的样子,秀眉不禁暗皱,国色天香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担忧。
然吕灵姬在前,她便不好意思表露,只得故作淡然,轻声问道:“蝉听闻州牧受了箭伤,病的很严重,还以为只是传言,沒想到果然如此。”
她这话,显然是在关心陶商,话间,还移近了陶商几步,淡淡的体香,扑面而來,让陶商心中怦然一动。
吕灵姬却暗暗咬了咬朱唇,耳听二娘在关心陶商,却不知为何,心中暗生几分不痛快,眼神中也闪烁出一丝不悦。
那眼神,竟像是在看自己的情敌一般。
“都是曹贼和大耳贼干的好事啊,咳咳,,”陶商话未完,便故意又大喘起來。
貂蝉娇躯一颤,秀眉越凝越深,贝齿暗咬着朱唇,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为陶商的痛苦而难过。
貂蝉到底不比吕灵姬,好歹也是过來人,沒她那么的矜持,当着她的面,也不故意掩饰对陶商的关怀。
只是,她越是流露出对陶商的关怀,吕灵姬就越觉不自在。
正当貂蝉柔情似水,满面关怀之时,外面更声响起,时间过了晚上六点。
她那如水的眼眸,骤然一变,掠起一丝深邃和诡秘,朱唇轻轻一扬,轻声笑道:“人言陶州牧诡诈多端,当真是名不虚传,这一番连环计策摆下,相信这会曹操必已经中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