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已是华灯初上,她们都以为,抱怨之人乃是貂蝉,唯有陶商知道,那具绝美的躯体内,已经是吕雉的英魂占据主导。
“夫君,你迎娶妹妹差不多已经有半年了吧,怎么难道你们还没有圆房吗?”榻上的花木兰惊奇道。
陶商一时尴尬,不知该怎么敷衍。
以貂蝉和吕雉合体,这具几近于完美的娇躯,多少男人只看一眼,就会**失魄,拜倒在她们的厂榴裙下,陶商一再的克制,强忍到现在,有多么的不容易。
没办法啊,谁让那坑爹的系统,把三种异象跟圆房挂钩,陶商想及早享受她们的身体,就没有三种异象,想利用三种异象,就只能往嘴里吞口水,放着那绝美的身体不能沾。
前番官渡大败袁绍,天时和地利两种异象,可以说是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还有最后一种“人和”异象没有使用,为了将来的大局,陶商才忍到现在,愣是没有敢动她们。
吕雉和貂蝉却不知道陶商的苦衷,想着自己嫁与陶商已许久,丈夫始终却不碰自己,还以为自己没有魅力,引不起陶商的兴趣,心中岂能没有失落和暗怨。
只是以貂蝉的性格,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说,吕雉却就不同了,这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利用这个机会,吐露出心中的不满,借着众姐妹的惊奇,来向陶商施压
。
果然,花木兰这么一问,就把陶商给问住了。
“二娘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夫君竟然能忍住不碰,夫君莫非改了性子,花花肠子都断了不成?”吕灵姬也一脸奇色,从旁打趣道。
只是这“二娘”一出口,她才想起了不妥,想起自己跟貂蝉现在已是姐妹相称,这二娘一叫,岂不乱了辈份,显得尴尬。
她便脸蛋顿时一红,微微扭开脸去,以掩尴尬。
“夫君吧,我们做妻妾的,本是不该说夫君你的不是,但妹妹她这般绝色容颜,你竟然忍心让她独守空房这么久,我都替她觉得委屈了。”甘梅也替吕雉“打抱不平”。
糜贞也叹道:“夫君啊,我们都是做女人的,能体会到被夫君冷落的哭楚,夫君既然娶了妹妹,想必也是心里喜欢她,何必这样冷落她呢。”
几位夫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的把陶商给“数落”了一番,说得陶商有苦难言,只能抱着儿子苦笑。
“各位姑奶奶,为夫也是有苦衷的啊,你们也要体谅体谅我啊。”陶商摆出一脸的委屈。
“苦衷?”花木兰脸色蓦然一变,“夫君莫非是在战场上被伤到了那……那里,所以不行了吗?给扁神医看过没有,这可是大事,不能马虎。”
花木兰怀孕十月,期间无法跟陶商行夫妻一礼,还以为陶商是那方面出了问题,顿时紧张起来。
“姐姐瞎说什么呢,咱们的夫君精力旺盛的很呢,前番出巡之前,还折腾了我半宿呢……”吕灵姬也是说话不过脑子,直接就把房中之事说了出来。
这话一说出口,花木兰倒是松了口气,糜贞和甘梅却不禁窃笑,看向吕灵姬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嫉妒。
吕灵姬见众人眼神有异,愣了一愣,方才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说了不成体统的话,顿时羞到脸畔飞晕。
“既然夫君没问题,那为什么迟迟不跟妹妹圆房呢?”花木兰是松了口气,却又越发的不解了。
“为夫确有苦衷,但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样吧,我在此保证,今年之前,我一定跟她圆房。”陶商也是被“逼”到没办法,只好做了保证。
吕雉得到了陶商的保证,秀眉微展,却又想今年才过了一半,若是夫君年底跟自己圆房,岂非还要等上六个月,实在是难熬,不由又是幽怨起来。
“咳咳,为夫想起来了,军中还有些要务要处理,我就先走了,木兰你好好休养,照顾好咱家小陶定,我之后再来瞧你们母子。”陶商不敢再久留,生恐被几位美人的口水仗给淹了,赶紧找借口开溜。
“夫君啊,真是怪,放着这么大美人都不碰。”
“他能有什么苦衷啊,就他那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么。”
……
整整一夏,陶商都在为北伐做着准备。
自官渡之战后,陶商征募新兵,整编新军,短短时间内,兵马数量已增长至十万之众
。
而袁绍前番一战,仅有五万兵马逃回河北,加上他留守于四州的兵马,可用之兵最多不过九万。
这也就是说,陶商在总兵力上,头一次超越了袁绍。
不过陶商西面要防曹操,南面又要防孙策和刘表,分出这些兵马之后,能够用于北伐的兵力,大致与袁绍处于持平状态。
此外,前番官渡大战,歼灭了敌军半数以上骑兵,缴获战马近万匹,再加上从辽东购来的战马,凭着这些好马,他勉强已能武装出一支万人左右的骑兵。
这也就是说,在骑兵方面,陶商的实力已与袁绍旗鼓相当,甚至还略微超出。
而陶商最强大的武器,就是他旺盛的士气。
官渡击败强大的袁军,陶商威震于天下,三军士气爆涨,而大败的袁军,却一直在默默舔食伤口,低落的士气始终没有恢复。
至于粮草方面,因是官渡之战及时结束,数以万计的青壮劳动力得以释放,重回田间耕作,没有耽误春耕,故各州庄稼长势皆不错,只等今秋粮食一丰收,陶商北伐就再也不用担心后勤粮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