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陶商已经含到嘴里边的那一口气,给大乔这一句话,噗的一口就给喷了出来。
大小乔两姐妹皆是一怔,呆呆的望向陶商。
“你会……你会什么?”陶商边咳,边惊奇的抬头问道。
“民女会吹萧啊。”大乔轻声答道,明眸之中流转着一丝茫然,显然不太明白,陶商为何会对她的回答,有这么大的反应。
陶商平伏下了咳嗽,嘴角已扬起一抹别有意味的邪笑,“吹萧啊,怎么个吹法?”
“当然是用嘴吹了,就是这样。”
大乔一双玉手轻轻抬起,做了一个好像双手在撸住什么长物的动作,樱桃小嘴也微微张口,香舌轻舔了一下湿润的朱唇,好似虚空含住了什么东西。
这样的一个动作,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看的陶商是心中怦然大动,一时血脉贲张,念火大作。
在某一个瞬间,陶商差点就被念火冲昏了头脑,就有种想要扑上去,当场就把大乔给办了的冲动。
“陶商啊,你要把持住啊,切不可一时冲动啊,想想雄风和耐久天赋,想想你以后的性福生活,一定要忍住啊……”
陶商心中,另一个理智的声音,一遍接一遍的告诫自己,总算是平伏下了激荡的念火,让全身沸腾的血液,渐渐沉寂下去。
“怎么,大王难道没有箫吗?”大乔见陶商对这个箫这么茫然陌生,便以为陶商不通音律,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个箫是什么乐器。
陶商的脑子还沉浸在歪处没有拔出来,被大乔这么一问,当场就受到了刺激,想也不想就叫道:“笑话,本王怎么可能没有箫,本王不光有箫,本王的箫还很大的呢。”
“箫还很大?”大乔就更加茫然了,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这下连小乔也跟着糊涂了,便笑道:“大王,箫不需要很大,只要足够长就可以了。”
“是啊,本王的箫不光很大,也很长啊。”陶商很是一本正经的答道。
大乔一头雾水,愣怔了好一会,才道:“那大王就把大王这又大又长的箫拿出来吧,民女看看能不能吹
。”
陶商逗她们也逗够了,便也不再故弄玄虚,哈哈大笑起来,遂令将琴箫统统都拿来。
片刻之后,两样乐器便被侍从奉了上来,大乔接过那支箫,小嘴微微嘟起,喃喃道:“什么又大又长,这不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箫么……”
当下,陶商便品着小酒,听着那姐妹二人,琴箫合奏,好不惬意。
王帐之中,乐声靡靡,酒香四溢。
听着那悦耳动人的音乐,看着那两张绝色倾城的脸蛋,陶商就在寻思着,怎么跟她二人感情再进一步,好让她姐妹二人能尽快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好尽快一尝雄风和耐久的滋味。
……
一晚的美乐美酒享尽,足以扫去陶商连日来的疲惫,令他精神重新饱满起来。
为了那“雄风”和“耐久”两种天赋,陶商当晚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对大小乔姐妹怎么样。
次日天明,陶商便将他旺盛的精力,全都投放在了江州之敌上。
此时,陶商云集于江州城下的兵力,已经达到三万之众,虽然说离十六万大军还差很远,却也是江州李严残兵的六倍之多。
六倍之兵,绝对的兵力优势,也足以对江州城发动猛攻了。
况且,遭逢了前日的大败,蜀军精神士气,必然也遭受重创,战斗力更加在大打折扣。
这个时候就发动猛攻,也许还有机会,抢在蜀军的援兵抵达之前,就攻下江州也说不定。
于是,在经过接连数日的休整之后,陶商便前先期运抵的两百多门天雷炮,率先对江州城发动了狂轰攻势。
这一天,蜀国人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传说中天雷炮那可怕的威力。
两百门天雷炮,无休无止的对敌城发动轰击,巨大的石弹,铺天盖地的向着江州城轰去,几乎天崩地裂般。
强劲的石弹,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把江州东门城楼轰到千疮百孔,把城墙轰到土石碎屑乱飞,伤痕累累。
呼啸而过的石弹,将那些躲闪不利的蜀卒,无情的轰为肉泥,让蜀人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真正的恐怖。
魏军天崩地裂般的石弹轰击,整整持续了四天的时间,四天的时间里,魏军一口气向敌城发射出了数万枚石弹。
城墙内部,告近城门一线的房舍,更是遭到了摧毁性的打击,一切地上之物,几乎统统都被夷为平地。
所幸的是,蜀地多山,这江州城乃是依山而建,大部分的城墙都取材于山石,异常的坚固,虽然表面上被轰到面目全非,但主体的城墙,却依旧能够屹立不倒。
饶是如此,李严和他残存的士卒们,整日里也沉浸于心惊胆战之中,精神完全被恐怖所笼罩。
苦撑数日,他们终于等到了援军
。
……
江州城东,魏军大营。
王帐内,陶商已披挂在身,提上了战刀,准备出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