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帐中,陶商正喝着小酒,坐等着马岱的消息。
人性这种东西很奇妙的,上官婉儿拥有劝降天赋,却偏偏说不服马云禄,而马岱身为马云禄的兄长,却未必没有可能。
半个时辰后,马岱去而复返,再次站在了陶商的面前。
“怎么样,结果如何?”陶商放下了酒杯。
马岱是一脸喜色,拱手道:“禀陛下,小妹她深明大义,已经答应了婚事,这几日陛下就可以办大礼了。”
陶商笑了,心里边也松了一口气,眼眸中甚至还掠过了一丝意外的惊喜。
这只西凉小母狮,没想到还真的被说服了,愿意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看来有时候亲情的力量,比所谓的系统天赋,还要更有用啊。
一想到刚烈无比,孤芳自傲的马云禄,就要臣服于自己的雄风之下,再想到那即将到手的1点附加武力值,陶商就心中一阵畅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罢,陶商欣然道:“既然如此,好事要快,朕明天就在军中行纳妃之礼,子岳你就等着喝你妹子的喜酒吧。”
“那臣可得喝他个不醉不休才过瘾。”马岱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当下陶商便交待下去,命张仪等文臣们,尽快在营中操办大礼诸般事项,又叫从后方火调来来大批的美酒好肉,犒赏三军将士,普天同庆。
同时陶商又叫上官婉儿去马云禄那里,帮着她打点准备。
不觉已是次日。
张仪已经不止一次为陶商操办军中婚礼,也算是轻车熟路,不到半日功夫就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只等傍晚时分行大礼。
而军中将士们,听闻天子要在军中纳妾,便知道美酒好肉的赏赐又要到来,个个也是兴奋不已,感恩万分。
一时间,军中弥散起了难得的轻松愉悦的气氛,仿佛也一时冲淡了战争的沉重和血腥。
傍晚时分,一切准备停当,只等着吉时一到,就行祭拜天地的成婚大礼。
而这时,上官婉儿则拉着西施,捧着那件西施连夜赶制的大红喜服,来到了马云禄的大帐。
“云娘娘,时辰就快要到了,让臣妾们为娘娘更换喜服呢。”上官婉儿盈盈施礼。
马云禄脸畔掠起一丝晕色,“什么云娘娘,你们叫我什么呢。”
上官婉儿抿嘴一笑,解释道:“娘娘还有所不知吧,陛下已经为娘娘拟定了封号,叫作‘云妃’,臣妾们当然得尊称一声云娘娘。”
“云妃,他倒是贴心,专门还取了我名字中间一字……”马云禄喃喃感叹,眉宇间流露着几许欣慰感动。
这时,西施将喜服展开,展现在了她眼前,“云娘娘,这是臣妾连夜为娘娘赶制的喜服,时间仓促,臣妾技艺不精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马云禄轻抚着那精致的喜服,不由啧啧称奇,“这喜服当真是美极了,简直毫无瑕疵,是你一个人做的吗?”
“是臣妾一人所做,娘娘喜欢就好。”西施得到了夸赞,很是开心的样子。
上官婉儿也从旁笑道:“云娘娘有所不知,这位西施妹妹不光长的绝美,还有一双能工巧手,她做出来的衣裳,简直是天下无双,件件都美极了。”
被上官婉儿这么一番赞,西施便有些不好意思,脸畔微红,赶紧自嘲自谦了一番。
马云禄的目光,却因此也从那喜服上,转移到了西施的脸蛋上来。
先前她没太在意,这时细细看时,她才惊异的现,这西施竟然美到了近乎于完美,果真不负“西施”之名,就连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禁不住有几分心动。
“听闻天子也是个风流成性的君王,你这么美的一个人,侍奉他左右,恐怕不光是专司女红,早也应该已经被他临幸了吧。”马云禄倒也是问的直接。
西施一怔,顿时脸畔羞红如霞,一时窘促不知该怎么回答,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位云娘娘性格这般直来直去,竟然问的这么直白。
“云娘娘误会了,臣妾出身卑微,蒙陛陛下有救命之恩,能够侍奉陛下左右,已经是臣妾莫大的福份,又怎敢再奢望君恩雨露。”西施羞答答的叹息道。
她那话的意思,显然是否认了马云禄适才的猜测。
马云禄却是不信,神色更是惊奇,“这怎么可能,你这么美的人跟在身边,天子怎么可能忍的住,还有你,我不相信你们还没有侍过寝。”
马云禄的目光又看向了上官婉儿,在她看来,以陶商那轻浮的性格,又身帝王之尊,怎么可能放着这么肥美的窝边草不吃呢。
不光是西施,就连上官婉儿,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早被陶商临幸才对。
上官婉儿脸蛋也绯红起来,颇是难为情,忙摇着头否认道:“云娘娘真的是误会了,陛下确实对我们都以礼相待,我和西施妹妹无缘君恩,这种事我们怎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