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让一群老头子看的浑身不自在,赶紧坐在闻虎承身边,背对着他们,对闻虎承撇嘴,她宁愿看大佬冷冰冰的俊脸,也不想看一群老瓜瓤子辣眼睛。
闻虎承的手不着痕迹的缠上她的一缕秀发,霍长笙全然不觉,还满怀期待的追问:“你高兴吗?你终于有恢复的希望了,反正我特高兴。”
“哦?你高兴什么?”闻虎承见她高兴,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觉得特别亮堂舒服。
霍长笙想也不想的道:“我当然是为你高兴了,也为我自己高兴。我闯了这么大的祸,虽然你没有怪罪我,但我还是很自责愧疚的。看着你天天只能躺在床上,我就特别难过。以后你好了,可以站起来了,我也能见这件因果给了了。那样以后我也可以不用在来你家翻墙了,更不用来烦你了。这不是很好?”
闻虎承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缠绕把玩她秀发的手也是一顿。目光从她好看的下巴滑上去,和她的双眼对视:“你来我这,我并未觉得麻烦。但你来,只是为了了解和我之间这件心事?你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因果来了断?”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说不出但就是贼吓人的阴森森的危险语气。大佬总是阴晴不定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得。
霍长笙感觉被闻虎承目光掠过的地方,哪哪都火辣辣的疼,她求生欲极强的道:“也不能这么说吧,但我毕竟是个姑娘家,总是翻墙来找你,也确实不好听啊。我既然已经决定改邪归正了,那就得端端正正做人不是?”
“谁让你翻墙了?你不会走正门?”闻虎承并不打算放过她。
霍长笙觉得有点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她捏着手指道:“可是咱们两家非亲非故的,我就是走正门,走来拜访也不好不是?再说你家正门我不敢走,心里阴影面积太大了,不是受伤就是泼粪的,我害怕。”
“闻黛我已经惩罚她了,以后她也不敢再做这种事情了。这事在你那不能过去了?”闻虎承并不好说话,语气越发的阴沉:“你的因果关系论,意思是说,等我腿好了,咱俩就没关系了,你就不欠我的了,以后咱俩就没什么交集了,形同陌路?”
霍长笙被闻虎承的咄咄逼人搞得捉急的很,直抓头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了。”闻虎承寸步不让。
霍长笙气得一扫头发,薄怒道:“我是说我总要为我自己的名声着想吧?这样做有错吗?你不也总说我每个女人的样子,不知道矜持吗?那我矜持也不对了?总来你家找你,确实让人议论不好嘛。”
“你怕谁议论?你怕让谁知道不好?”闻虎承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的跌在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