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夫人怒不可遏:“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姑娘好好的在老家给她父亲母亲守孝,那样有礼数知廉耻的姑娘,怎么可能在守孝期间作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么见过宇文歆月,所以你不知道那姑娘的教养有多好。她绝不是那能做出来违背长辈话语之人。”
闻虎承目光微眯,他说:“儿子就是那能做出来违背长辈话语的人,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这件事没得商量。母亲,您该知道,儿子不是那喜欢被人压制和逼迫的人,母亲如还要一意孤行,为了其他人而让儿子不痛快,那儿子也只能做让自己痛快的事情了。”
闻夫人强忍着心惊道:“你要做什么?我是你娘,我做什么你都应该接受,因为我是为你好。”
闻虎承彻底失去耐心:“我不喜欢母亲打着为我好的名头,做的却是让我不痛快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为我好,我心里有数。母亲还请您离开吧,今天儿子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和您谈下去了。还有,让那姑娘立刻从我院子旁边搬离。若今天母亲不将人带走,那儿子就只能亲自让人将那姑娘带走了。”
闻夫人大惊失色:“你敢!”
闻虎承抬头,目光冷硬:“母亲,您知道的,我敢。”
闻夫人立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呼吸哽住了,半晌喘不过气来,好一会才道:“好,好啊,我管不了你了,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这个当娘的还要看你的脸色了是不是?今天你为了这个女人而几次三番的顶撞我这个当娘的,是不是明天你就能为了这个女人而被判国家啊?”
“母亲慎言!”闻虎承额角青筋暴跳,呼吸沉重:“这话说母亲该说的吗?母亲要将儿子性命前程全部断送才高兴吗?还是母亲要让整个家族,因为母亲的口不择言而凋零败坏?”
闻夫人瞬间闭嘴,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说错话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儿子,又拉不下脸面来道歉,只能恼羞成怒的道:“好,我不管你了,但人我也不会弄走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出尔反尔来,你有能耐那你就将人弄走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会怎么对待你父亲的救命恩人的独苗!”
闻夫人拂袖离去。
霍长笙睫毛轻颤,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虎承头疼的厉害,抱紧她道:“我都会给你说清楚,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听我母亲的话,她那性子,看上去很稳当一个人,其实我母亲骨子里是有点任性的,都是被我外祖母和祖母惯坏的,她有点若不能让她顺心,那她就绝不愿意让别人顺心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