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大门前的热闹气氛啊,因为礼亲王这个来看热闹的,瞬间就低迷成谜了。
来看热闹的能不能有个看热闹人的觉悟?能不能就站在后面老老实实的看?能不能别那么多小动作大动作的?上来就影响了整个局面,这样真的好吗?让他们还怎么发挥找茬的蛮横?
而且礼亲王,您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真的太假了,你就是来给霍长笙撑腰的,别当我们不知道。
霍长笙背景硬这谁都知道,不然霍长笙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在京城兴风作浪这么多年。但也不能这么硬啊,现在就连一直跟个老好人的礼亲王都站队了,都下水帮她撑腰了,这还让不让无辜大众活了?
霍长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呲牙裂嘴满脸阴森的丁云深,道:“你刚刚说株连九族这样的话,我就想问一句,如果我有罪,那你们就要眼瞎的将我爹的功劳也都抹去吗?你们有这个资格和权力吗?你们能代表大康所有百姓的心声吗?”
“我爹霍至德,可以说一声都献给了大康的江山,征战一辈子,如今六十几岁的老人家了,还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他一辈子兢兢业业抛头颅洒热血,换来大康百姓安全江山稳固,这样有大功勋的人,皇上都一再赞扬奖励,皇上都当作肱骨之臣的人,你丁云深就要将他杀了吗?”
“我没有这样说。霍老将军的功劳,没有人能否认。”丁云深再恨霍长笙,可也是有脑子的,他是恨不得霍至德也死了,因为霍至德是霍长笙最重要的保护伞,但他知道,他要真敢这样说,那他就是大康的罪人。
因为霍至德的功劳,说一句是天大的功劳也不为过。
霍长笙质问道:“你还敢否认?你明明刚刚红口白牙说要诛连我的九族,我爹难道不再我的九族之列吗?皇后娘娘难道不再我的九族之中吗?丁云深,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野心,你这颗祸心竟然是想将我爹和皇后娘娘一并剪除。你想干什么?”
“除掉皇上最倚重的封疆猛将,兵马大元帅,你是想要让皇上失去最有力的臂膀吗?除掉皇后娘娘,怎么,你还想当国舅爷吗?想要将你丁家的姑娘弄上台去做皇后吗?你丁家还真是野心勃勃啊。”
丁云深快被霍长笙这些诛心的话给吓死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刚刚不过是有口无心罢了,我丁家对皇上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野心和不臣之心的。霍长笙你别血口喷人。”
霍长笙冷笑道:“这都是你自己当着大家的面表达出来的意思了,你就说我血口喷人?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你说的啊。那你说我折磨丁琪害死丁琪,有谁看见了?我说你血口喷人怎么就不行了?还是说只需你丁云深放火,不让我霍长笙点灯了?大康是你丁家的一言堂啊?你说什么都行,别人就只能被你定罪?”
霍长笙说到这火气也上来了,又想抄起凳子砸人了。也许是有了经验,门房就看着霍长笙呢,一件霍长笙又看了眼四周好像在找东西呢,立刻就机灵的递上了木凳。
霍长笙一把抓住凳子,对着丁云深猛地砸了过去,怒道:“我霍长笙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能让你打上门来一次又一次的找茬,你敢指责我诬陷我,我就敢弄死你。”
“霍长笙你还敢当众打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要干什么?捕快,还不快将霍长笙抓起来。”丁云深不好动手,毕竟霍长笙身边站着的不是权力大的,就是武功高的,他还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