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继续道:“而我要反驳丁尚书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所谓的证人。我所见到的和接触的照顾丁琪的丫鬟,根本就不是现在我们面前这个女子。丁尚书不要用什么我又不是丁家人,我怎么知道谁照顾丁琪这样的鬼话来反驳我。”
“我说过了,我去丁家见丁琪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可以说,我和那个照顾丁琪的丫鬟,接触的了解的比你们这做丁琪父母的人还要多。你们临时弄来这么个玩意冒充丁琪的丫鬟,你自己说的这个丫鬟是一只伺候丁琪的吧?伺候好多了吧?”
“可是我却要说,她根本就不是。因为伺候丁琪的那个丫鬟,是有特殊身份和作用的,那个丫鬟长得和我有五成相似的。她是你夫人特意找来放在丁琪身边,安抚丁琪的。丁琪最惧怕的人就是我,而那个长得和我那么像的丫鬟,就是你们家用来让丁琪安静下来的武器。”
“但现在那姑娘不见了,你随随便便弄来这么个玩意,就敢和我说是她这么多年一直伺候照顾丁琪,你是真当我眼瞎吗?你弄出来的这个丫鬟,根本就不能成为什么证人,这是你撒谎污蔑我的第一点。”
“你胡言乱语!我们家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照顾丁琪的人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再说了,我们恨你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弄一个和你那么像的人在丁琪身边?你这话简直可笑。”丁尚书再也忍不住心惊肉跳的喊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有理有据从容不迫,一点点抽丝剥茧的姑娘,第一次收起了对霍长笙固有的草包印象,收起了对霍长笙的轻视。随着霍长笙一句一句的话,丁尚书知道,再让她说下去,事情就彻底完了。
霍长笙不急不徐的道:“我说过了,你家的事情我懒得管,我只说我看见的。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和我很像的姑娘的存在,你说了不算。皇上的人自会查明,到时候谁说谎一目了然。我反正是不怕的,丁尚书,你慌什么呢?”
“谁、谁慌了。”丁尚书咬牙切齿。
霍长笙微微一笑道:“没慌就好,因为我怕你现在就慌了,接下来你岂不是要尿在金銮殿上了?”
“霍长笙!”丁尚书一大把年纪了,气得都要冲上去打霍长笙了。
闻虎承的轮椅忽然重重地撞在了丁尚书的腿上,撞得丁尚书哎哟哎哟的痛呼起来。
闻虎承利落的将轮椅掉转方向对着丁尚书,道:“丁尚书在我面前对她扬拳头,是真将我闻虎承当废人了?”
丁尚书眼底的怒火和忌惮明显,指着霍长笙怒吼:“她这样的烂人,你为何还要护着她?她作恶多端,现在还胡言乱语,不除以后只会更加的祸害苍生。闻虎承你从小就做的是拯救苍生的事情,怎么能一生功绩都毁在这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