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终于让丧失理智的李渊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双眼血红的看着老夫人,僵硬的喊了一声:“娘,您怎么来了?”
“我在不来,家里就要出人命了。你就要进班房了。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往死里打人?这两个人一个是你的结发妻子,一个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李渊你是不是疯了?”老夫人也是心惊胆战,这要不是自己的儿子,就凭刚才看见的画面,老夫人都想报官了。
李渊惨笑一声道:“娘,您知道李思暖今天做了什么吗?”
老夫人怒气当头,并不理会李渊,只让人快点将二人扶起来,还让人去请大夫来。
李渊跟疯魔了似的,在那自言自语道:“大夫来了也好,快点给李思暖这个畜生检查。”
老夫人听见这句就怒道:“说什么话呢你?什么畜生不畜生的?还有能只给你女儿检查吗?你媳妇不检查吗?”
李渊笑得苦涩:“给李思暖见擦一下,她是不是怀孕了。”
老夫人当即就扬起手杖,就要砸向李渊,却在半途中硬生生顿住了:“你说什么?你说给思暖检查什么?”
李渊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检查她是不是和人苟且有了身孕。”
老夫人当即面色巨变。哆嗦道:“渊儿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是怎么了?那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她?你这话要传出去,那咱们李家门风可就要倒了,咱李家不论男女,以后就没连做人了。”
李渊笑得一张脸都要裂开了:“娘,儿子怎么不知道这话会让咱李家身败名裂?就是因为知道,儿子才会如此暴怒,恨不能了解这个冤孽的性命啊。现在不是儿子说不说了,而是外面是不是已经传开了。一旦外面传开,那这件事就算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了,人言可畏,流言如刀。咱们李家,算是毁在了这个畜生的手中了。”
老夫人如遭雷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李渊将李思暖在死牢门前说的那番话说了一遍,老夫人当即就昏厥了过去。场面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
李渊红着眼让人将老夫人抬上床榻,刚好大夫来了,先给老夫人诊治一番,说是怒极攻心所致的昏厥,一副药下去就能醒来。
然后就是给李思暖诊治。大夫道:“大人,还是先给夫人诊治一下吧?”
李渊面色阴沉如水:“不,先给李思暖诊治,我要你仔仔细细的检查,一定要诊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