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你来我往,两方人马唇枪舌剑,霍长笙以一己之力,成功激的言官们炸毛发飙了。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言官们,只能让别人在他们的嘴皮子下栽跟头的言官们,怼的别人哑口无言的言官们,此刻统统败在了霍长笙的口舌之下。
一个老言官甚至发飙似的出言道:“你就是个女人,女人的本质就是胡搅蛮缠不讲理,若你今天不是女人,没有这么多歪理,你如何能取胜?”
霍长笙笑了:“老大人的意思是,此刻我已经胜利了呗?说不过我,就说我是胡搅蛮缠不讲理?就用我是女人说事情了?好啊,不管怎么样我能胜利那就是好的。另外,请老大人帮我问候一下你家各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人,说霍长笙给他们请安了。”
那老大人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你说什么?你说谁胡搅蛮缠不讲理?”
霍长笙诧异的道:“是老大人刚刚说的啊,女人的本质,就是胡搅蛮缠不讲理啊。难道老大人家没有女人吗?还是说老大人家的女人,本质和其他女人的本质不一样?我去,莫不是老大人家的女人,都是男人变得?”
这话让许多人都忍不住在这紧绷的气氛中笑出了声。
老大人面色潮红,嗬嗬喘气,然后,昏厥了。
场面瞬间一片混乱,别的大人手忙脚乱的去看老大人,但老大人阵营中的言官们,却疯狗一样的对着霍长笙咆哮:“竖子该死!你竟然将杨大人气昏过去了。”
霍长笙负手而立,严肃的道:“战斗力不行还怪别人了?我问候他全家还有错了?我有礼貌也不对啊?明明是他说的女人的本质是胡搅蛮缠啊,怎么我现在感觉你们几位也比较有女人的本质呢?”
“言官的体系和家眷真是奇怪了,女人都是男人变得,可男人都有女人的本质。你们是不是过期变质了啊?这里不流行销毁处理过期产品,不行你们就回炉重造吧。”
“啊啊啊,气死本官了。霍长笙本官一定要给你父亲休书一封,将你今日所作所为言行举止,尽数告诉你爹,让你爹好好的管教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也丫头。”一个言官快要让霍长笙气疯了。
霍长笙当即就冷了脸色,凶狠的道:“好啊,你去说吧,你在告诉他,因为他这个父亲的不作为,能生不能养,导致了他的女儿像个野蛮人一样,被人嫌弃没有教养,他这个父亲还怎是不配做父亲,生出来霍长笙这么个祸害,他就应该以死谢罪。你去写,你不写我还不愿意了呢。”
霍长笙的话让在场官员大部分的变了脸色,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的,还觉得霍长笙脑子有病,竟然这样说自己。但反应过来的人却忽然站过来,将霍长笙挡在了身后,一个个直面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