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虎承捏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还笑,可是得意了?有个男子为了你这么疯狂,竟然去火烧人家。”
霍长笙厌烦的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都要烦死了好吗?那个李景善是不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哪里都有他?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作?还要打着和我有关的名号吗?这不是要害死人吗?我就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偏执啊?我哪里好?”
“也许不是因为你哪里好,只是因为你对他有不一样的意义呢?”闻虎承冷笑着,想到他的人调查来的那些资料,就一阵火大:“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而且这些事情对于那时候的李景善来说,可是一种救赎的,自然你就在他心中扎根了,从此你就是唯一,你就是希望,对于自己的希望,当然是不能放手的。”
霍长笙:“……”
眨巴着眼睛,求知若渴的问:“我怎么就是他的希望和唯一了?我到底和他共同经历了什么?你能不能先别酸了,大大方方告诉我不好吗?”
闻虎承想着资料里描绘的画面,依然控制不住的发酸:“你们小时候,在他被百般折磨千般冷落,快要死了的时候,你救了他,给了他希望,你让他有了生存下来的勇气,你是他的光,是他的珍珠。”
这些话可不是闻虎承自己说的,比如是他的珍珠这句,这可是闻虎承亲眼在那间房间里看见的,那里面有李景善写给霍长笙的信件,里面密密宝贝的都是李景善对霍长笙的爱意和渴望。
看的时候,闻虎承差点没忍住将那间屋子连带着那些信件都毁掉。他感觉到了被人羞辱和触碰底线。他的女人,却被别人在曾经的多少年中,仔仔细细的表白过,琢磨过,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霍长笙咧嘴道:“虎承哥哥,这个能怪我吗?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救过他呀。还有,这件事也不能轻易放过吧?毕竟故意放火,这可是很严重的罪名吧?这就是人家没有什么性命伤亡,万一要是伤了认命可怎么办?那夏家老大的死呢?不会也是李景善干的吧?”
闻虎承沉默了一下,没回答第二个问题,而是道:“故意放火这件事我手里有证据,李景善躲不掉,但他现在就是个滚刀肉,我也腾不出手来对付他,等明天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都那么肖想他的女人了,闻虎承被恶心到了,能不动手才怪了。
霍长笙却听出来了里面的问题,拉着闻虎承的手追问:“虎承哥哥,该不会夏家老大是死于你手吧?”
闻虎承倒也没有故意隐瞒:“算是吧。这样的人留着他做什么?他手上的人命足以让他死一百回的了。何况以为冒犯了我闻家,就能安然无恙的逍遥法外吗?他们夏家人的胆大无知,总是要付出代价才行。”
霍长笙抚额:“他是该死,但这个时候死,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死在了他妹妹的诅咒之下,虎承哥哥你果然是厉害,见缝插针的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