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宸从来都是务实派,他不做任何假设『性』的结论。
他快速且平稳的将萧潇送到医务室,本来老师还做吃瓜子群众在唠嗑,一见有同学进来立刻忙着询问,“怎么回事?哪里受伤,怎么伤的?”
“不知道被什么钝器划伤,口中略长,可能划破表皮。”
周以宸已经习惯『性』的将萧潇的衣角卷上,『露』出片面的肌肤,老师很吃惊,毕竟男女授授受不亲。
老师八卦问:“你是她哥哥。”
周以宸轻挑眉头,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让医生快点处理伤口。
即便没有生命危险,对于非常怕疼的萧潇来说,多一分煎熬啊。
周以宸总会不自觉替她设想很多,将一些杂质清理,将最明智的答案浮出水面。
萧潇疼归疼,解释归解释。
“他才不是我的哥哥,是我的白马王子,我未来的老公。”近日来的萧潇越来越大胆,豪言壮语神马的已经不用见怪。
咚~她的脑门又被砸了。
疼疼疼~
也不知道真疼还是假疼,萧潇叫的毫不凄惨。
“别『乱』动,医生替你处理伤口,待会有你疼的,那个时候喊疼也不迟。”
萧潇还想说什么,被周以宸的眼神吓得怕怕,她安静的侧身躺在白『色』床榻上,当酒精棉花擦在伤口上的时候,她疼得一抽一抽。
小嘴撅的老高,喊疼喊疼叫个不停,到后来喉咙都变得沙哑。
“闭嘴!”他心烦的说。
“我疼嘛。”她疼啊,还不给自己叫唤几下。
在周以宸看来这个丫头就是活该,让她不要轻易消失在自己视线能及的范围内,她偏偏皮痒的不听话。
自从三年级时发生的那场意外,周以宸记在心里,之后的下课间隙或是上下学没有和他一起的时候,他会格外关注她的消失时间。
时间一久,在他心中不自知的烙下病症,三令五申提醒她注意,而她呢?
前因后果,沦落到现在悲伤的境地,她就是活该。
周以宸不会轻易的同情她,这是一个教训,她不长记『性』的教训。
痛一次才会长记『性』。
萧潇心疼自己受伤了,非但得不到某人的“甜言蜜语”,还要被他言辞奚落,心头顿时酸酸的,这个开学一点都不好玩,她不想开学啦。
萧潇有小情绪,她闹起脾气来可是牛脾气,执拗到不行。
“萧潇,升学之后,你是该长大了,别在像以为鲁莽,多长一个心眼没坏处,仇人的脸上不会写‘我的敌人’,需要你自我分辨。”
她自认很成熟好吧!
然而她成熟的表现完全无视周以宸询问她有没有人和她有仇的问题。
“有仇?太多,数不过来,你的‘情人’基本都是我的仇敌,不过这两年应该减少许多,多亏了你和余温兄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绯闻,给我制造了非常多的逃避的空间,也让很多人的目标集中在余温兄,对我进行放置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