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跳了起来，“不记得了，你和她认识那么久了？”

久到都不记得了。

程晨眼睛开始红了。

年好瞥了程晨凶相一眼，他说的是这个意思？还是程晨的脑回路和他的不同。

“没多久。”

年好不想程晨淹了他的公寓，老实说到。

“没多久你就把她的微信给加了。”程晨还是不开心。

年好扶额，他认输，不管是久还是不久，都是他的错。

“我把她删除，好吧。”年好真是怕了。

程晨脖子都红了，“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把她给删除，难道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

“……”年好沉默的拿起电脑进卧室。

程晨扭向一边生闷气。

年好把电脑放进卧室后关上了卧室的门，重新回到客厅。

程晨还保持着头扭一边的姿势。

“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年好轻叹气，打破沉默。

程晨一怔，把头扭了过来，低着头不说话。

年好摸摸她的头。

良久，程晨才抬起头，眼睛明亮，带着水光，“年好，你是不是因为我老欺负你，你才要离开我们，不要我们了？”

年好手一颤，放了下来。

他喉咙紧了紧，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喘不过气来。

他想说不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程晨眨了眨眼睛，眨去了眼睛里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