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晴天，九点钟的时候，阳光如碎金般酒在餐厅的明净玻璃上，耀眼而夺目，程晨迎着光，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就在她吓的一身冷汗时，她的手臂被一个抓住，声音清亮却又带着朦胧感，让人心跳微微快了，“你没事吧？”

是年好。

程晨眨了眨眼，眼前清晰起来，她拂开年好的手，面上没什么表情，“没事，晕了一下。”

可能是她昨夜一夜没睡，精神不济般，程晨没放在心上。

程晨继续去附近的花店，年好跟了过去，“程晨，你没吃早餐吗？”

年好边走边问，走路都能晕，她是贫血了吗？

程晨轻快的往前走，无心的回答，“吃了，妈做的包子还有牛奶。”

杨朵儿塞在她包里的牛奶她路上喝光了。

包子，牛奶，妈做的。

这句话回响在年好的脑子里，他抿了抿唇。

在杨家的那十年，他也吃过的，很好吃。

“你昨天通宵上网了，黑眼圈那么重？”年好轻摇头，又问出新的问题。

程晨匆匆出门化的妆，完全掩饰不了她眼下青黑的大眼圈。

程晨通宵上网是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