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梦神机的飞刀划破空气发出了悦耳的呼啸声,每一枚飞刀射出,就有一名鲜卑骑兵从战马背上栽倒下来。
在射飞刀的同时,梦神机还在不断的移动着,身形不断的变化,手中的匕首已经抹上了一层血液,在挥动的过程中迅速的被甩飞出去,又迅速的重新染上了一层。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时候,在战马身下钻来钻去,一次次躲过了鲜卑骑兵的刀锋,又躲过了马蹄的践踏,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同样的,梦神机也变得十分的狼狈,整个人灰头土脸,就像是从泥土里面滚过一圈似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与吃凤凰的蛤蟆与云闲不同,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或许是再土灰之下?谁也不知道,就连与他交战的鲜卑骑兵也不知道,他们就只知道,梦神机就像一只草原上的老鼠一般滑溜无比,总是恰到好处的躲过他们的攻击。
更让鲜卑骑兵们感到畏惧的是,这只老鼠还会杀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战马什么时候马蹄就被切下来,马腹又怎么出现了一道豁开露出脏器的伤口,也永远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方位朝你攻击。往往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回头,许多骑兵就能够看到自己的同伴,或者其他部落的骑兵捂着脖颈,惊恐的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眼睛中充满渴求。
他们知道,那是对于生的渴望,也在求救,让他们去救他。可是,他们分明看到,在受伤的鲜卑骑兵捂着脖颈的双手下,流出了更多的鲜血,几乎就在片刻,将他的上半身都给染红了一片。
怎么救?救不了。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更何况是救人?让他们去杀人,杀牛杀羊杀马都行,救人?他们怎么知道如何救人?在草原上,受了伤除了请萨满以外,更多的人就是用身体硬生生的捱过去,能过就活不能就死!
这些人的伤口,几乎可以判定为死亡了,没有受伤的鲜卑骑兵们毫不怀疑的下了结论。
梦神机手中的匕首,上面的血液,不仅有人的,还有马的。只要沾上他匕首的,不管是人和马,非死即伤。
他的手朝着怀中摸去,很快就皱起了眉头来。
他怀中的飞刀,只剩下了最后一把!可眼前的鲜卑骑兵,地上的尸体不少,可还活着的还有很多,几乎无穷无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