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的,将太监的头颅给砍了下来,这正是这一名闯进房间里面的凉州骑兵做的事情。异常的干净利落,一丁点的迟疑都没有,如果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眼睛里面无任何情绪的波动。
杀人就是这么的简单,对于这些骑兵们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让他们做其他的事情,或许还会有做不了,难以完成的事情,可杀人这一回事,已经是完整的印刻在骨子里面的本能了。
“救命啊!”躲藏在里面的太监哭喊着,用着能够叫出的最大的音量去呼唤,想要在这时候有人可以出现来拯救他。
处在强烈恐惧之下的他,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一些惨叫声出现又消失的经过。仔细想一想也能够明白,为什么会有他们根本不认识的人出现在这里,唯一的一个可能,是外面护卫着的士兵已经死了,甚至于是死光了!
一名看得透彻的太监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没有选择逃跑,在他的眼中,一名想要逃跑的同伴,在经过那黑甲贼人的时候,被其手中的长刀洞穿身体。等到刀抽出来的时候,他还朝前跑了几步,终于流出的血液,消失了的力气,使他没有办法再往前逃离,只能不甘的倒在离门口只有几步的位置。
如果这是一场截杀的话,他们大约是逃不过了,太监想到。有预谋的截杀,哪有那么的简单,肯定不会让人逃离的,有人逃离,也可以将消息给一起带出去。
这些人会这样的傻吗?明显是不会的,看他杀人的时候,太监明白,没有人逃得过的,所有人都要死。
“救命,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啊!”在他的旁边,另外一名太监还在求救,只不过渐渐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了,直到最后完全的消失。
原本他眼中还有一点希望的,希望渐渐的消失,从有到无,到最后是深沉的绝望。
因为,那黑甲贼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了,举起的长刀的刀身上,上面满是同伴的鲜血,还有鲜血滴淌下来。一滴又一滴,滴落在地板上面,留在了血点,那一声“啪嗒”声,听得他心脏一阵的静默。
凉州骑兵没有多说话,在战马上,在战马下,他都是一样的冷漠。能够用行动来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去多说废话,因为再多的废话都没有用,敌人总要死的。
和死人说话?没什么意义,也没有那个功夫,更何况死人听你说话,很快,他就会全部遗忘了。
长刀落下,当血液喷溅起来,在眼前成为散放的血雾的时候,骑兵的眼睛眨都不眨。他身上的衣甲也已经沾满了鲜血,那是杀死这些太监时,被从他们身上的血液给喷溅到的,满身都是,这才会走一步,地上留下一只血色的脚印。
太监是男人么?
应该是的,反正将军也没有说过太监不是男人,也没有提过要放太监走。那还是全部杀死算了,没有多少的用处,更何况这些太监实在烦人,尤其是当他们惊声尖叫的时候,那种尖锐的嗓音,实在是让人心烦。
他又把目光移到了房间里面剩下的最后一名太监的身上,这一名太监瘫坐在那里,没有多说话,没有像他的同伴一样躲藏,没有试图逃跑,也没有那样子的尖叫。
不错,这样的太监看起来顺眼许多。
刚刚落下的长刀,抬手一个上撩,从下往下,剖开了这名太监的胸腹,又有温热新鲜的血液在房间当中出现。
不论顺不顺眼,总是要死的,在下手的时候,凉州骑兵同样的干脆利落。
将房间里面看到的太监全部杀死了之后,这名骑兵环顾四周,在房间里面又仔细搜寻了一了一遍,没有发现有漏网之鱼后,才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只留下了充斥着血腥味道,满是尸体与血液,一片狼藉的房间。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其他的房间里面,清理完馆驿当中守卫的士兵以后,他们进入这些房间当中开始大杀特杀。所有的士兵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动作,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去杀死那一些太监们。
对于凉州骑兵们来说,真的是无比的简单,比起那些羌人来说,这些太监们实在太过于弱小了。弱小到许多人都只会惊声尖叫,或者是瑟瑟发抖躲在一旁,只有极少部分会反抗,还会去试图逃跑。
然而,其实都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