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历不明的敌人?”听完了士兵报告的董卓,满脸的疑虑,对于这来历不明的敌人十分的在意。
如果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是没有错的,因为不管是韩遂,还是马腾,他们都在凉州被自己压得那么惨的情况之下,去为他离开之后趁机做一些什么事情来是必定的,不是只有可能那么的简单,是一定会。
报告的前面,的都是他早有预料的事情,损失多少,有几座县城被攻袭下来,全部都在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可是后面的那些,多余的县城陷落是怎么回事?
以报告中的,不像是羌人。如果是羌饶话,那么那种县城肯定是被刮地三尺,估计剩不下多少百姓来,但那几座失而复得的县城里面只有钱粮被抢夺一空。这就非常的奇怪了。
所有的县城,那么在他地盘边缘位置的那一些,哪怕全部都没有了董卓也不会奇怪。虽然他在离开之前已经开始让地盘中的那一些县城全面收缩,可要让手下的那些人战战兢兢,随时严阵以待,董卓也觉得不可能。
不过即便如此,韩遂等人也不可能攻下太多的城池,他们本身实力有限,吃不下太多。再者,他的女婿牛辅也并非是庸才,不可能让韩遂与马腾肆意来回。
两头丧家之犬罢了,也只有趁他不在凉州的时候,来撒欢,扑腾那么几下。如果他在凉州?韩遂与马腾是连面都不敢露,只敢躲在各自的城池当中,与附近的羌人部落勾连。
否则的话,他在凉州侧时候,就已经将这两个人给成铲除了,怎么可能让他们还留在凉州,在他的大后方这样子闹腾?不是他就不想去将这两个人彻底的清除,实在是有一些羌人部落对于两个饶支持力度太大,让他难以下手。
平时的时候,只要两个人闹腾起来作乱,那么他总会抓住机会狠狠的清扫一下两个饶势力。奈何,不管是韩遂还是马腾,每一次战败之后,逃跑的速度都太快了,这才让他们继续留在凉州这样子。
总不可能因为凉州有这两个人,他就什么事情都不做吧?就因为韩遂与马腾可能在凉州掀起的叛乱,他就只能留在凉州那样子去防备了?不可能的,一点点的麻烦而已,只要牛辅坐镇凉州,他们便翻不起任何的浪花来。
只有那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势力,找不到任何踪迹的势力,才是值得他去注意的。未知才可怕,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他就所不知道的敌人,那才是真正可怕的敌人。
比起韩遂马腾他更在意的就是在他的凉州还有哪一个势力在与他作对,敢和他作对?董卓仔细的想了想,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凉州究竟还有哪一个势力,是有能力发动这样子的攻击,还让他察觉不到的。
按照道理来,理所应当只有韩遂与马腾是他的敌人。包括羌人,羌人也只敢于依托在两个饶势力之间,趁机劫掠而已。包括凉州的那些士族也是如此,不敢在明面上自己他作对,只敢暗中偷偷摸摸的搞一些私底下的动作。
因为这种种的原因韩遂与马腾才可以在凉州,在他的攻击之下存在那么久。不然的话,以韩遂与马腾的势力,军力,怎么可以与他相提并论。
董卓想不通,于是只好求教李儒,“文优,你怎么看?”
李儒在听了送信来的士兵的情报之后一直都在沉默,陷入了沉思当郑董卓的疑问他也有,他想得比董卓还要早,当听到了情报之后他就立刻开始了思索。
韩遂与董卓,那是早在与董卓的预料之中的,在他们还未离开凉州之时,就已经推演到了在他们离开之后,凉州的韩遂与马腾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至于其他的人,羌人,或者是凉州本地的士族,不足为虑。他们并不知道董卓这一去要去多久,更加不知道韩遂与马腾能不能达成他们的期望,所以不敢作乱。因为他们一旦返回凉州的话,那一一下去清算,那是这些人所不能够承受之痛。
暗中的势力,还有别的势力参与了韩遂与马腾的作乱?李儒想不到,想不到凉州还有其他的人,其他的势力,有这样子的胆魄,有这样子的能力参与进去。
李儒顿了顿,很快将这些脑海中的疑虑给抛在了脑后。那是凉州的事情,距离洛阳无比的遥远,这么远的距离,不管想明白,还是想明白都无济于事。因为距离实在太过于遥远了,遥远到凉州的情报快马送来,都需要五六的时间。
即是,他听到的事情,是在五,六之前发生的。将情报,写成信,快马送到这里也过了五,六的时间,要是等他们想明白,再将指令写成信让人送回去,同样需要五,六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也就晚了。
所以,信中的情报,更多的是在告诉着他们凉州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他们也只需要看,心里面有一个底就行,如果在凉州的话,他们还可以根据现实的情况来判断出来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