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房间被粉色泡泡笼罩。纱帘外的一众男子们纷纷在心中吐槽到怀疑人生。
这踏马的是生孩子?!确定不是在撒狗粮?!喂!里面的人能不能专业点,能不能专心点!
清理工序毕竟短暂,小护士给林若插上尿管后,纷纷盯向尉迟凌云和YOYO。最终,还是由那位花白医生开口:“爵爷,大小姐这边需要侧曲身弓腰注射麻药,您看您和这位小姐哪位负责将大小姐弓身?”
“打麻药是不是对身体伤害很大?”YOYO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回这位小姐的话,的确很大。”花白医生并无隐瞒。“只是……”
“只是会很痛。”尉迟凌云阻止医生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我的宝贝压寨老婆能忍痛,可是这样我会更心痛。麻药的副作用我们慢慢来养,但是此刻我却不能让我老婆再受痛了。她每痛一分,就是往我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医生,我该怎么让我宝贝老婆弓身,需要弓到什么程度?”尉迟凌云虚心问道。
“弓到她的膝盖能触碰她的心口。”另外一位中年年纪的女麻醉师回答道。
尉迟凌云看着他那宝贝压寨老婆高高耸立的肚尖,看着已经在按照医生吩咐努力弓腰的女孩,眼眸中泛起心疼的雾气。“老婆,我们就生这一回,就生这一回。这样的受累我们下次再也不尝试了……”
可是他却不得不出手硬拉着女孩的膝盖往她的心口抵去。纱帘外的一众男子们脑补着帘后女孩艰难的画面。
女麻醉医生摸着林若的脊椎骨然后将一根针轻轻地扎了进去。说是一根针,其实是一根又细又长的导管,导管慢慢地没入女孩的体内。尉迟凌云那双紧张中透着心疼,心疼中透着震惊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麻药一点点地被推入。
“爵爷,不必这么震惊。不管是顺产还是剖宫产都得付出男人无法想象的代价。顺产得付出惨烈的疼痛,剖宫产也一样。”花白医生趁此机会在那感叹。按理顾少也在这里,她不应该多嘴。但是她觉得在场的这众男子都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希望他们有朝一日遇到与自己厮守一生的女子时,能记着她今日的这一番话,让他们更为理解、体贴地关爱、呵护自己的那个她。
“什么?!”尉迟凌云转头瞪向那位花白医生,“她打麻药了还会痛?!”很显然,护妻狂魔受不了这样的答案,原以为用麻药不让他的宝贝压寨老婆受痛,可现在花白医生居然说剖宫产也一样。
“麻药过后还是会痛,另外她还得经过强烈的宫压,以便良好地排恶露。”花白医生也是静静地等候麻药的药效发作。
“不排可以吗?”尉迟凌云依旧处处为他的宝贝压寨老婆求着一切能打擦边球的机会。
花白医生摇了摇头:“排恶露是为她好,恶露排不干净会让她这辈子都烙下病根。所以待会我按压的时候要是您觉得我下手重也得担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