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照里面的人，穿着富贵的有，穿着工作服的也有，但一眼看上去能判断出三个层次来。

画尾凑上前去，在左下角找到了一个日期，“7月18日，见证号贵宾合照。”

“没有小孩，”张毓语瞥了一眼日期，然后盯着合照上的所有大人看来看去。

最后目光落在几个比较相似的精英身上，记住他们的脸。又想了想，直接拿出手机啪啪的拍照。

白天没有危险，可以拿着这张合照去找其他的线索。

其他人见状也照猫画虎，拿出手机纷纷拍照。可惜的是，这张合照只提供了面部特征，其他的信息还得他们自己去调查。

“你特马是不是找死呢？敢跟老子玩老千，你的命怕不是石头做的？”

就在他们研究这张合照的时候，另一边的人群传来一阵喧哗声。

几人对视一眼，有人提议，“走，过去看看。”

说不定能浑水摸鱼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呢。

“什么叫出老千？你没有证据，单凭自己一直输，就说赢的人出老千。你这么出口成章，你怎么还没有家财万贯啊？”一个御姐模样的姑娘烈焰红唇，毫不留情的对一个气急败坏的精英男犀利吐槽。

周遭的人群哄笑，有权有势的人更是大声赞同姑娘的话，挤兑的对面那个精英男无地自容。

旁边的工作人员客观的提醒，“列小姐的手气一向很好，这都是有目共睹的，绝对没有出千的可能。”

列小姐嫌弃的看了那精英男一眼，将近一米八的大长腿，气场两米八的离开了。

精英男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最后只能颓败的离开。但是他盯着列小姐阴狠的目光，让人无法忽略。

众人看了一场闹剧，议论纷纷。

时墨看张毓语陷入沉思，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才的这一幕是他们生前发生的，还是成为幽灵之后发生的，”张毓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关键。

其他人也听到了这句话，各抒己见。

画尾道，“我倒是感觉像是成为幽灵之后的。”毕竟，最初在楼梯口遇见的幽灵瞅得见他们，那就说明，现在的他们是有自己的意识的。

时墨倒不这么想，“界之柱中任何东西的存在都没有严密的逻辑，所以……谁知道呢。”

“唉，”张毓语叹气。

时墨说到点子上了。界之柱的副本太任性了，它就算是将两种矛盾的逻辑糅合在一块儿，玩家们能怎么办，只能苦着脸接受了。

经过他的提醒，画尾也想到了这点，觉得心塞。

一般的副本他们还能根据有限的线索严密的推理一番，但是在界之柱，他们要考虑到任何可能或者不可能的情况。

毕竟，界之柱的任性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叮当猫提醒众人，“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

三楼转了，二楼和一楼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