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原颅骨太过珍贵了，除了在伊凡·修曾经在亚特兰蒂斯带回过一个外，就再也没有找到过。”

“我曾经也花费了上千年的时间去寻找原颅骨，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对了，你刚刚第二针，注射的是什么？”韩川问道。

他想起来刚刚尼科尔·森尔不止给小白鼠打了一针，后面还有一针淡黄色的液体。

“那个是针对性的营养液。”尼科尔·森尔伸手从桌子上拿起实验用的小白鼠。

虽然小白鼠的后肢、腿部和尾巴都长齐了，但现在还是光秃秃的，毛发还没长出来，显得有些怪异。

尼科尔将小白鼠扔回透明笼子里面，一边擦拭金属桌子一边继续说。

“目前而言，观测的到的这种病毒药剂有副作用。”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如果注射这种药剂后，生物没有大量的营养供应的话，在断肢重生的过程中，会大量汲取生物本来其他正常细胞的营养。”

“严重的，会直接导致生物本体大量其他细胞的死亡，危及生命。”

“这应该不算副作用吧？”韩川疑惑了一句。

在他看来，断肢重生这种逆天的事情，需要点营养不很正常吗？

“对，需要营养很正常，但通过这种方式断肢重生需要的营养物质太多了，远远超过了正常生物成长需要的量。”

“你知道吗？就我刚刚那一小支针管里面营养物质，足够这只小白鼠在正常情况下从出生生长到成年了。”

“换种说法，如果是小白鼠正常生长后肢，这一支营养剂，足够它生长最少三十只后腿了。”

“所以这种药剂暂时还是不完美的。”尼科尔·森尔摇摇头道。

韩川被尼科尔的最后一句话噎到了。

刚刚他还在心里稍微算了一下，大概需要的营养是正常的十倍左右。

他心里觉得这也没什么，算不上什么副作用。

结果转头尼科尔·森尔就来了句药剂不完美，吓他一跳，他还以为这种病毒药剂有什么其他严重的副作用。

“还有没有其他的缺陷？”韩川问道。

尼科尔·森尔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发现，不过我推测，这些多余消耗的能量，应该是被提取物给吸收了。”

“而且，这种病毒提取物质，在吸收掉多余的营养后，能融入生物细胞内，并强化细胞。”

“有些类似利用星石修炼的原理，我感觉这方面的东西，可以继续研究下去。”

一说起科研方面的东西，尼科尔的眼睛就有种在放光的节奏。

说话的频率也快了起来，依旧是那副破锣嗓子，给人一种随时都要断气的感觉。

韩川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胸口都被侵蚀成白骨了，还能这样顺利完整发音的。

打断了尼科尔·森尔的话，韩川从储物空间里面摸出来一只幽能晶壳制成的针管。

里面装着的，是他的血液。

是上次在亚特兰蒂斯时空消灭霍恩·凯的时候抽的，多抽了一只，没用完，他就顺手放到了储物空间里面了。

没想到这次用上了。

尼科尔·森尔在韩川将幽能晶针管拿出来的时候，眼光就没离开过他手里的血液。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陨病毒的逆向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