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穿越过来的人,是没什么空给自己补习历史课的。
宋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这不是普天之下都知道的吗?”
普天皆知?
林初晓后背一阵发凉,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所以无论是仲娘,还是其他人,在林初晓查询祁邵琰乃至于怡贵妃过往事情的过程中都不曾特意提及,因为他们都以为林初晓是知道这一“基础知识”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从哪儿能找到答案了。宋,你跟西决还有来往吧?我要一样东西,你务必搞到,快马加鞭送过来。”
宋看着突然激愤起来的林初晓,懵懂的点了点头,“什么一样东西两样东西,只要是姐姐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回来。”
但听了林初晓想要的东西之后,宋抬起了调皮的眉头,“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等你的消息了,越快越好。”
辰王府书房
祁令辰焦急翻着书案上的信件,剑眉紧锁,骤然间将所有纸都抛洒了出去。
“没有一个是中用的,再去找,再去找!”
下头跪着的两个皆是头皮发麻,但心有苦楚不敢言表。
靠左边的正准备退出去,靠右边的定定不动,突然开了口,“殿下,不是小的们不尽心,实在是跟着琰王殿下的那群人,亦或是曾经跟过琰王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死心塌地,无论是权钱利诱,还是美色收拢,他们软硬都不吃,誓死也要扞卫着琰王,半个字不肯吐露,所以小的们,也是为难啊!”
琰王殿下无论是在军中,还是生活里,都是无可挑剔的,他虽然性情愣了些,但对下面的人宽严并济。
就算惩罚都是在尺度上,拿捏的刚刚好,不会让人心生怨怼。
加上他个人的魅力奇高,军士们都十分敬重他,对他一呼百应。
侍从忙着吐槽,根本没注意到盯上辰王越加黑沉的面色。
突然,一个砚台结结实实砸了下来,右边的侍从头上血流如注。
他跪叩下去,不敢知声了。
“本王用你不是要给琰王撑面子,宣扬好名声的,本王要的是琰王去年跟西决对战时的细节,再细微的小事都可以,自己没能耐就给本王死一边去,本王身边不养无用之人!”
“小的知错了,小的继续去找。”
侍从推出去后,一个顺着窗口跳了进来,“王爷何必动怒呢,这件事急不得。”
“本王身边的死侍,就剩下你一个了,指望不上别人。王府侍卫都是酒囊饭袋,现在就只有你。”
祁令辰平日里并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但从景仁帝开始分权,他就按捺不住了。
更确切的说,他急的快要疯了。
黑影拱手,声音低沉,“大管家离开之前,部分牌子其实已经归到曾进那里了,无奈,其余死侍只认牌子不认人,那接替的家伙又刻意隐藏身份,小的实难找到他的踪迹。”
“找不到就先不管他了,当务之急,是祁邵琰的短板,本王坚信,一定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