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久等不来,便往这边赶,看清情形后慌忙道“月修媛这是在做什么?”
胡月修媛身边的宫人道“这纸鸢惊扰了修媛,自然是在责罚放纸鸢的人。”
佟晓莉和郝召霞对视了一眼,郝召霞挺身而出道“即便这宫人惊扰了修媛,也不应该这样大庭广众地掌嘴。修媛此举未免欠妥?”
胡月修媛上下扫了一眼郝召霞,问“你是谁?”
郝召霞双手交叠,行了一礼。“妾身朝露殿郝氏,家父翼州刺史,郝玉山。”
“翼州刺史?五品官而已,也不是什么大官。”胡月修媛不以为然道。
好巧不巧恰好让赵巧巧遇见了几人,赵巧巧看清是谁之后没有出去,而是躲在了不易被察觉到的角落里,偷听她们说话。
结果正好听见月修媛在嫌弃郝召霞的出身,想起宫中传闻,不禁觉得好笑,于是便从后头出来,向胡月修媛道“妾身赵氏见过月修媛。”然后才发现似的指着地上跪着,脸颊通红的宫女说“这是谁啊!”
胡月修媛身边的宫人道“一个不懂规矩的宫人罢了。”
闻言,赵巧巧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人打得摔在地上。“主子讲话,有你什么事?”
事发突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摔到地上去了。没等胡月修媛发作,赵巧巧抢先道“月修媛见谅,实在是妾身从来没见过敢在主子面前耀武扬威的下人,我们尚书府可没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家奴。您觉得呢?”
胡月修媛干笑道“你说的是,不过打狗还要看主人吧?”
赵巧巧忽然问“修媛的父兄是什么官职?想必家中也是奴仆如云的高官仕宦吧?”
胡月修媛马上讲究反应过来这是在嘲讽她,抬手就要打人,被赵巧巧扭着送去了王后宫中,一路上可算是把脸丢尽了。
秦瑶大吃一惊,深深觉得胡月修媛是个没脑子的人。而且她今日来的不巧,正好赶上独孤晟来看太子,正在屋内。
听说胡月修媛的事迹后当场就要废了她,还是秦瑶苦劝,即便她犯错,好歹顾忌着二殿下的脸面,若有一个庶民做生母,二殿下将来的婚事只怕要艰难。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最终决定,自今日起,胡月修媛禁足于眠柳殿,非召不得出。独孤宁交由太后扶养,不许私自与月修媛见面。
任凭胡月修媛怎样哭喊,独孤晟都充耳不闻,耐心地翻看着最近几天独孤宇临的字。眼角看见是巧娘在边上侍奉奇怪道“原本不是你跟着太子念书吧?”
巧娘恭敬道“陛下命妾身为太子伴读,已有月余。”
独孤晟道“这也好,你比玉娘稳重些,在睿思殿好好看着殿下们,别让他们整日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