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楼”在“百里街”与“榕街”的交汇处,位于南街面东的一家风月场所。
要说这“清香楼”,并不是类似妓院那种庸俗粗鄙之地,也没有什么老鸨或妈妈之人,有的只是琴棋书画,管弦之乐,倒是个高雅的场所。
之所以叫“清香楼”,那是因为开“清香楼”的这个老板是女的,一个妙龄少女,别看年纪小,却打扮的美艳无比,闻名圣都,这女子叫“如姬”。
对于“清香楼”为何叫“清香楼”,真正的原因是这如姬姑娘美艳绝色的身体总散发着清香。
这种清香,千古罕有,一千个人闻之,就有一千种香味,每个人都可以闻到属于自己独特的味道,这一点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为此,如姬姑娘就在这百里街与榕街的交叉口,开了一家茶楼,综合全部原由,遂取名为“清香楼”。
门口的写着“清香楼”三字的这块牌匾,还是大王子尹阗亲笔所题。
三个字龙飞凤舞,又苍劲有力,颇有大王子尹阗爷爷老圣王尹厉的风范!
如今,很多文人学子,纷纷前来“清香楼”,并非是为了一杯茶,也并非为了换个雅致的环境学习,而是为了那一抹清香,准确的说是为了如姬姑娘身体上的香味,哪怕是闻上一丝清香,似乎今天过的很充实又有意思。
一时间,“清香楼”的生意做的越发的红红火火,虽然茶很普通,但是,大家也并非为了喝茶而来,以至于日进千金,财源滚滚。
而大王子尹阗,凭着尊贵的王子身份,几乎是“霸占”了整个“清香楼”,整日跟如姬姑娘待在一起,有时赏花、有时弹琴下棋、有时唱歌跳舞喝酒。
徐冬冬知道,去“清香楼”一定能找到大王子尹阗,于是,一大清早,换上一件素朴的衣服,就出了家门,驾马直奔“清香楼”。
早晨街道的行人稀少,所以,徐冬冬畅行无阻,经过几条街道,很快就到了“清香楼”,这时,“清香楼”的小厮,大概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副慵懒的神态哈气连连的开了早门,徐冬冬早已跳下马并拴好马,大步走向“清香楼”大门。
小厮一见有个穿着朴素的人,一大早就来,又瞧他是个中年人,不是文人学子,立即迎上去,张开双臂阻拦道。
“这位爷,请留步。”
“干什么?”徐冬冬道。
“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厮提醒道。
“这不是清香楼吗?”徐冬冬道。
“爷知道是清香楼,那爷还是请回吧,清香楼只接待文人学子,在年龄上有极其严格的要求,年纪都得在二十岁以下,您的年纪恐怕不在这个范围里,还是请回吧。”小厮有礼道。
“我要是不回呢?”徐冬冬语气强硬道。
“爷,您来清香楼找茬,那可是来错了地方,我们老板娘如姬姑娘亲朋好友遍布整个圣都,若您敢惹如姬姑娘生气,只要如姬姑娘一跺脚,整个圣都也会跟着抖三抖,更别说您了,微小的如同蚂蚁,也许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就已经躺在城外的阴沟里了,所以呢,奉劝您别来捣蛋找茬,来错地方啦,爷,请回吧。”小厮道。
小厮从头至尾说的很有礼貌,徐冬冬连发火的理由都找不到,只好说明来意道。
“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这一大早上的,您找谁呢?”小厮道。
“大王子殿下。”徐冬冬道。
小厮一听,笑了,笑的有点合不拢嘴,徐冬冬见他发笑,疑惑的问道。
“你笑什么呢?”
“爷,你真是来错地方了,找大王子殿下,您该去大王子殿下的府里,怎么会来清香楼找大王子殿下呢?真是莫名其妙呀!”小厮道。
“你小子,少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大王子殿下昨夜留宿在此,你,快去通报一声,就说门都侯有事求见。”徐冬冬道。
小厮虽然年纪小,只有十四五岁,但是,为人十分机灵,他听话往往能听到重点,在徐冬冬说的话里,小厮听到了“门都侯”这三个字,知道是个官名,又带个“侯”字,误以为是个“侯爷”,立即毕恭毕敬道。
“原来是侯爷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了。”
“什么侯爷不侯爷的,我不是,门都侯不是侯,只是守卫王宫南门的一个小官而已,你呢,快去禀告大王子殿下,殿下要是知道了,自然会让我进去,快去吧,这早上的天气,有点热了。”徐冬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