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打断之后,郁阳当即止住不说,听徐冬冬这么问,郁阳倒是诧异了一下,但他脑子转的很快,甚至不假思索,立即回答道。
“大人,这是藩国的忧思茶。”
郁阳回答的很利落,同时也保留了很多话,如忧思茶的产地、口感等。
……
“忧思茶?”
听郁阳说出这茶的名字,徐冬冬倒是头一回听说,对此茶一心困惑,不自禁的脱口复念了一下。
郁阳听出了徐冬冬心中的疑惑,他自然知道徐冬冬对“忧思茶”的不解,郁阳借着光,瞧了一眼徐冬冬,身体情不自禁的朝前上了一步,他认为这样是一种亲近,紧接着,只听郁阳语气柔和的说道。
“大人,这忧思茶乃是藩国所产。”
“藩国?”
听郁阳这么一说,徐冬冬更加不解,不解这忧思茶如何是藩国所产,情不自禁的在嘴中念了一遍,然而,在不解之中又来了兴趣,他倒是很想知道其中原由,于是,追问郁阳道。
“这茶是何来由?”
郁阳听徐冬冬如此问,心中一喜,知道表现的机会来了,于是,稍微直了直腰,不露得意之色的解释道。
“大人,藩国从前居住在蛮荒之地,后来遭遇了一场大的战祸,以至于家园尽毁,不得已只好向北迁移,一直将都城迁到了圣国、水国、门国、冥国四国交界之处,也就是现在它所处的地方,这地方四面环敌,藩国上下自然诚惶诚恐,生怕遭到侵袭,国中土地又极其贫瘠而荒凉,子民生活异常艰苦,虽然这样,但举国上下却团结一心,将士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百姓也不怕吃苦,这就让藩国在这乱世依然可以立国存活,在这样的条件与境遇下,他们为了居安思危,为了保持清醒与谨慎,就栽培出一种闻之沁香,喝之苦涩的茶,并取名为忧思茶。”
“原来是这样,听你这么一说。”
徐冬冬停顿了一下,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茶,用嘴唇和舌尖,细细的品了品茶,深有所会的继续说道。
“你不说……这个茶仔细这么一品,还真的有点苦涩。”
“大人您品出来啦!”郁阳激动的说道。
“有意思,的确很有意思,郁阳啊,这个茶不错啊。”徐冬冬看着手中的茶,很满意的说道。
见徐冬冬这么称赞此茶,原来喝此茶只是随便喝喝而已,既然上司这么喜欢,索性投其所好罢了,于是,郁阳直起了一直弯曲的腰,走到一个桌案旁,伸手取了桌案上一个带着盖的小瓷壶,然后转身回到徐冬冬身边,不等徐冬冬说什么,郁阳当即打开了瓷壶的盖子,随手将瓷壶送至徐冬冬伸手可触的地方,并说道。
“大人你看。”
徐冬冬一见郁阳将手中瓷壶送到自己近身,又听他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当即微倾身体,伸头朝瓷壶口看去,只看见瓷壶里全都是细小而干燥的叶子,下意识中,徐冬冬便联想到了忧思茶,心里就想这细小而干燥的叶子很可能是忧思茶的茶叶,不过,徐冬冬不敢肯定,当下便问郁阳道。
“这是?”
郁阳不着急回答,而是先伸手,取出一些茶叶,摊平手掌,细小而干燥的茶叶正好“躺在”他手掌心里,郁阳看了一眼徐冬冬,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