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周氏和赵氏姜氏也泼，这个就是千真万确的了吧。”

……

大家都是小声议论的，然天色渐晚了，村子慢慢安静下来，这些说话声自然就传到了赵氏三个的耳朵里，让她们听了又是气，又只能憋着。

云锦书送王七姑走了一段路，问她为什么这两天频频帮她，先是帮她说话，后又介绍活计给她的。

王七姑笑了笑。

“锦书，从前人人都说你是坏的，我倒从来都没这么觉得，我从来就没觉得你心性坏过。这不，你这不是变好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信我的啊？”云锦书有些感动，更多的是疑惑。

“因为从前……”王七姑的记忆似乎飘回了从前，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又摇了摇头，“没事儿，反正我的眼光没错的对吧，你的本性的确不坏，现在这不是挺好的？”

“嗯……”云锦书点点头。送王七姑送了一小段路，王七姑叫她回去，她便回去了。

姜氏和周氏似乎被老萧头训斥过，如今乖乖地在灶房里忙忙碌碌做晚饭。

云锦书把马蹄菇分装了好几份，每餐吃一份，这事儿也同老萧家说过，老萧头监督着，姜氏和周氏也不敢使坏偷吃。

萧寂还在院子里削竹子，云锦书走了过去。

“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