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谁哦,不过我也觉得可能真的不是姜太太,姜太太什么都不懂,怎么照顾生病的老太太?”
“那可不一定啊,说不准她找了大夫呢?”
“她找大夫我怎么不知道?咱县城又不是什么大地方,就一家药铺,我就在药铺旁摆摊修鞋,我怎的没见她来过,倒是见到云锦书经常过来。”
“难不成是云锦书照顾的?不会吧,云锦书都不识字,你们忘了吗?有次有几个书生写打油诗笑话她的事迹,张贴在街角的墙上,识字的人瞧见了都笑,云锦书跟着去凑热闹,都不知道写的是她。”
“可不?她连自己的名字都认不得,一个不识字的人怎么会懂医术。刚才在药店里说的那方子,谁知道她哪儿听来的。”
“得了得了,人家家里的事情咱也别瞎操心了,我的青菜还没卖完呢,我得卖菜去。”
……
姜文渊眉心紧锁,回到药店,瞧见萧家几个丫鬟正扶着云若瑶坐下,还有丫鬟给她擦额头。老太太不在,一问才知道,原来让云若瑶叫药店里的人带到内堂去把脉去了。
他眉头锁得更深。
“若瑶,你不是懂医术吗?那三年……”
“相公。”云若瑶连忙打断他。
“相公,那三年是怎么样的,我在信里写得很清楚,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只是……老太太被烧伤了,所以我只想着怎么能治好她的烧伤。我年纪又不大,我专注着去看治烧伤的书,哪有时间去看别的医书的,所以我其他方面的医术不太懂。”
“那……”姜文渊还满脑子的怀疑,可一张口,又不知从何问起了。
他脑袋里只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云锦书说过的话,重复着云锦书一家子其乐融融的画面……
心中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可想到云锦书那张丑脸,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乎又少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