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是这个医馆十分有天赋的女大夫了，人人都夸她小小年纪就可以当女医，而且医术还不错，真的是十分了得。

而现在，她认真虚心地同云锦书请教。云锦书娓娓道来，不管蝶衣问什么，都能给出解释。虽然姜文渊不懂医理，可看云锦书那模样，就知道她十分有学识。她哪里有半分农妇的样子？

他真的从未见过表现得如此有学识的女子，他看她，就像看到正在学堂里认真教学生的先生一般，还是个女先生。

怎么可能呢？她不过是个出身在山村，又嫁去了山村的女人罢了。姜文渊真的十分不敢相信。

云若瑶看到姜文渊看云锦书看呆了的样子，气得握紧拳头，手背都握出了一根根青筋来。

“锦书姐，我暂时就只有这些问题想问你了，谢谢你的解答。我师父最近到别的镇行医去了，我想找他请教都找不到，多亏你来了。”

“客气了。”云锦书站起来，恰巧这时候药童把她买的野菊花干拿出来了，云锦书去付款，才发现姜文渊夫妇竟然在。

刚才蝶衣虚心请教学得认真，她也回答得认真，没注意到医馆里还来了人。

不过云锦书也不搭理姜文渊夫妇，她只是看到了李及，便叫住了李及。

“李及姑娘，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药方，老太太用了怎么样？”

“云娘子，我刚想同你说这事儿呢，老太太自从用了那药方后，真的吃得比以前好睡得也比以前好了，而且气色也好多了。我们今天来抓药，也给老太太抓，就按照你给的药方抓。”李及把手里的药方拿出来给云锦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