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出来之后就听到大家聊到他身上去了？

他到底是主簿兼县丞，大家伙儿多多少少都得给他点面子的，不会当着他的面儿说什么。不过聊的人太多了，总会有不小心传到他耳朵里的，这让他更加烦躁，连挑选布料都心不在焉了。

他后悔了吗？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会怎么选？

云锦书现在长得是真的很好看。而且她是从很丑很丑的样子慢慢变好看的，说明她的脸正在恢复。

回忆起小的守护，云锦书的脸是真的很好看的，连云若瑶都不如她。只是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她才变得那么丑的。如果她的脸完全恢复了，那肯定是十足的美人儿，不会比云若瑶差。。

而且她还写着一手好字，还会作词，还懂医术……

真的是哪哪儿都比云若瑶好。

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可不一定会选择云若瑶了。

甚至他还觉得，当初照顾老太太的人是云锦书才更合理一些。。

因为云锦书懂医术，云锦书还十分有耐心。

而云若瑶呢？虽然她总说她是怀了身孕之后才变傻的，但是怀孕不至于让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变得连最基本的药材都分不清的。

姜文渊是越来越怀疑当初就是云锦书照顾老太太的了。只是有一件事他还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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