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担心……”
“不会的,师傅最是疼爱我,怎会难为于我?”
北冥墨眉头紧锁,眼神里的担忧久久不能抹去,他只道“雪儿,不管怎样,请为我保护好你自己”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插手。可他们若是过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
“好啦”她轻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的回来找你,嗯?”
“真拿你没办法”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他柔柔的说“我等你。”
“嗯。”
夜阑无人冷月栖,看着渐渐消失在夜空中的浅黄色身影,听着大街上人声鼎沸,莫名的,北冥墨心下多了些许烦躁。于是手一抬,半空中一黑影尾随雪灵而去。
“滚出来。”
“啧啧啧啧啧,说你重色轻友你还揍我,现在被我抓个现行了吧!”火烈拎着一大堆紫色玫瑰欠揍的飞出,瞄了眼星罗密布的夜空,感叹道“这才走了一会儿,就对人家这样,做你兄弟真的要把皮炼厚啊,不然改天不小心就摔个体无完肤啊。”
“我可以帮你”北冥墨握着拳头准备‘帮助’火烈。
“不必,您老人家一出手,我还有没有?”
“晚了。”
“啥?”
次日,某护法捂住右眼,泪眼汪汪的拎着龙鳞哭诉“虫子哪,你家主子不是人呐,本护法如此美貌,怎么三天两头变猪头。”
某宠小眼一登,身上发出一道寒冰般的力量“冻死你丫的,你祖宗都是虫子。”末了双翅震动,飞出的瞬间顺便给了某护法一记龙摆尾。
“天呐,什么世道,一只虫子你也欺负我,我不活了。”说罢,某护法预备跳下二楼。
龙鳞后脑勺划过无数条黑线,更觉一群乌鸦黑过头顶“唧唧唧。”热烈庆祝您老人家跳,赶快。龙鳞飞得东倒西歪,笑的花枝招展的鼓励着某护法跳楼。
突然,窗户毫无预兆的打开了,某护法竟然真的险些‘堕搂身亡’,幸好来人接住了他。
“你怎么来了?”火烈极其大声的质问对面的人,企图找回点丢失的面子。
“哎呦,这意思是我不能来?”来人不搭反问。
“混蛋。我揍你我。”
“好了好了,阎君在何地?”
“怎么了?”
“神女雪出了点事儿。”
“雪灵?你怎么不早说,快走。”火烈眉头拧到一块儿,拉着来人直奔北冥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