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知晓大小姐脾气，怕她马上挂断电话，汪星辰在她话音刚落便出声：“大小姐……”

“还有事？说。”

“您觉得……她，她真的能成为，国际巨星吗？”汪星辰犹犹豫豫，还是问出了口。

“能。”

“为什么？”疑问脱口而出。

长久的沉默，压抑的气氛，失落不住的蔓延，对了，他不过是她的下属，有什么资格问为什么：“大小姐，抱歉，我多嘴了。”

“因为她是我‘妹妹’呀。”汪星辰听出妹妹两个字被咬的极重。

“嘟嘟……”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

但是他的内心是欣喜的，他以为大小姐会直接挂断电话，没想到她还给了他解释。

心头那个值不值的问题，已被抛在脑后。

打电话时他的身体一直站的笔直，这会儿疲惫感涌上来，他取下无框眼镜，放松身体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嘴角上扬，透出傻气。

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身上涌出一股无力感。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

明明都已经很努力了，还是被甩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