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太有钱了。
这老榆木的质量太过关,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呀!
“够了!你们还当我这个少家主存在吗?我说收回财政大权就收回财政大权,祖宗的家法还要不要了?祖宗们定下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郝仁胖躯一震,霸气侧漏的继续道:
“要想否认我的决定,行。先把我这少家主之位换下去再说,否则,你们只有听我之令行事的份儿,没有反驳的余地。”
郝仁难得的威严了一回,虽然没吓到任何人,但话出有据,却让人无法反驳,还就得这么执行不可了。
本来四位长老都要开架的节奏了,就连家主郝德辉和太上长老郝伦涛都有些蓄势待发地针锋相对,没想到被郝仁这么一打岔,偃旗息鼓了。
说起来,这郝伦涛并非是旁系之人,不过,当年与郝德辉竞选家主失败,这才站到对立面。
郝家嫡系当然眉开眼笑地遵命,可郝家旁系却是当场不给面子地甩袖离去。
他们当然也想夺权夺得顺理成章,既然这小胖子要让出少家主之位,他们自然会打蛇棍上。
郝仁心中一舒,只要郝家旁系没有财政大权,千仞坊会鸟他们才怪,这样元箫也就安全多了。
郝家的事当然没有就这么平息,郝家旁系直接拿了刚好超过郝家成员半数的签名,交给了郝德辉,这样可以通过挑战赛的形式,把郝仁挑下马,取而代之。
这种方式符合族规,虽然之前并非有过,但族规上却有此记载,此法可行。
那些签名里,其实不全是郝家旁系,也有世代服侍于郝家,改姓之后的外姓族人。
但郝家旁系掌管财政大权之后,笼络了不少人,郝仁突然之间收回去,动了太多人的烙饼,这才有了此一幕。
事实上,郝荣轩两兄弟正在笑郝仁狗急跳墙,反倒崴了自己的脚呢。
“大哥,千仞坊真是没用,居然让那个姓元的进入了飞仙城,现在我们怎么办啊?继续追杀?”
一直没能拿到元箫的“称心”如意,还赔进去不少银两,郝玉堂这一段时间以来,心情是郁闷的。
不过,一想到,郝家少家主之位还有一个月,就要落入旁系之手,他又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个月,是郝德辉尽量给郝仁争取的时间。
郝家旁系也没有很是在意,相差整整四重小境界,郝仁还能翻天不成?
“当然要继续了。不过,不用追杀,你直接去堵人就行了。那个郝仁,以为断了我们的财路,就能拦着我们?呵呵,笑话。”
郝荣轩早已有了自己的对策,显得信心十足。
“我们自己去堵人?去哪儿堵?容易那个家伙会轻易的让我们去堵他吗?”
郝玉堂对于跟容易上次交手之后的阴影还在,此时提起,还是有点惧怕。
“不是我们,是你。对付一个乡巴佬,你一个人就足够了。况且又不出城,那容易还能整天跟在你后面不成?你猪……”
郝荣轩本来想骂郝玉堂猪脑子来着,可一想,还有大量需要对方作为四长老的父亲帮忙的地方,这才陡然止住了将要脱口而出的话。
“猪?猪什么?”
郝玉堂脸黑了,这郝荣轩的父亲虽也是旁系长老之一,就是三长老郝望帆。
不过,自已父亲却是因为同为旁系才相帮于他,对于郝玉堂来说,就算郝仁落马,郝家少家主也轮不到他,他可是在帮郝荣轩出工出力。
郝荣轩见郝玉堂脸色不善,担心近日对嫡系的发难恐有变数,立马改口道:
“祝你幸福。”
郝玉堂:“???!!!”
郝荣轩立马转移了话题,他觉得元箫之所以能够数次死里逃生,是因为容若水,这一分开后,还不得现了形?
一个不名经传的乡巴佬能有多强?
“玉堂,那个容易你不用放在心上。容若水没回来前,他还可以掩盖一下,可容若水一回来后,那姓元的小子跟她有一点风吹草动满城皆知,届时,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能管得上这个。”
郝玉堂点了点头,还是大哥说得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