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事,你们问天圣殿,每个人都有这么个玄龟壳带在身上么?”元箫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问道。
说到这个,另外二名执事就来气,好像好久没看到过这家伙的玄龟壳了,该不会是……
他们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时候,这个家伙就出现异常了,怪不得呀!
“哈哈,这是我们问天圣殿的随身之物,所有弟子都有的。怎么,你喜欢?来我们问天圣殿呀,人人都有,用完再发,包你欣赏个够。”
张云琨见他问起,还以为他是感兴趣,很是开心地笑着回道。
自从他上次的玄龟壳被损坏之后,就立马找宗门要了块新的,收到也有一些时间了。刚刚是因为时间太过仓促,一时之间忘记放回乾坤戒。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元箫笑得很是如沐春风,让人舒适温暖。
但是熟悉他的元云生和郝仁却是知道,他之所以会露出这种表情,无非是想掩盖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罢了。
至于容若水,也算是陪在他身边很长的时间了,但想法却是跟郝仁他们不一样。
她觉得元箫是真的有这么温暖,只有像他那样的阳光暖男,才会笑得让人如此舒心悦目。
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不理智的,都是迷茫的。这句话很有道理,这里就有一个。
知道冯天瑞在飞仙台的修炼室被施柳江闯入后,元箫取消了在飞仙台修炼一番的打算,跟几大执事打打招呼,对于张云琨的逼问打打太极后,元箫一行人准备去郝仁家的酒楼里聚聚。
临行前,郝仁对林绝风瞅了几眼,好似不是很欢迎,不过看在元箫的份上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元箫则认为林绝风一直在他的好朋友身份自居,就算没得到实质性帮助,在对抗冯天瑞等人的问题上,这家伙也是毫不含糊,毫无退缩之意,从拉拉队的角度来说还是出了力的,也不好拒绝。
几人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容家兄弟俩拉着元箫家长里短地聊个不停,无非就是让他好好对待容若水,千万不可亏待了之类的。
而元云生和皮康即使酒过三巡,依然还是一如往常的警觉,不停地环顾四周,看看有无可疑人群。
特别是元云生,已经靠着深厚的元力把酒劲逼至了体外,也不知道这种人喝起酒来有什么意义?!当然,要不得元箫逼他,他估计也不会喝。
而林绝风则是借着酒劲跟郝仁大大诉苦,从他小时候在家族里被嫡系子弟欺负到三天只吃一个馒头说起,到他后来被指使着去马场干苦力,跟牲口抢饭吃,直到自己喜欢的女子也被他人所抢等等。他才仿佛觉悟了一般,在天赋和修为上发现了自己的过人之处。从此在家族里站稳了脚跟,发展自己的实力,最终赢得了该有的地位和资格,披荆斩棘来到这飞仙台,进入了飞仙榜。
“有实力才能有地位,有实力才能赢得别人的尊敬,有实力我才有发言权,这个世界才有我的一席之地。郝兄,我知道这段时间厚着脸皮从你那儿赖来不少资源,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想办法,把那些缺少的银两还给你的。”
林绝风悲不自胜地回忆完,满脸神伤,呕心抽肠地泣不成声。
郝仁是心痛那些银两,但兄弟之间他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无非是对这林绝风不择手段的性格不喜而已。一听到他那么悲惨的遭遇,早就已经感伤得热泪盈眶、情凄意切。
“林兄,既然你是我大哥的朋友,以后也就是我郝仁的朋友。一家人不要说二家话,以后只要我金玉堂有的,你大可取走就是了。”
郝仁这话一激动是放出去了,转念心想,又有些心痛。
“像之前那样,给点辛苦费就行了。”他只好接着补充道。
“真的?”林绝风十分希冀地询问,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平静。
“当然。”郝仁不得不咬牙同意了。
“哈哈,好兄弟。来,干了,元兄别只顾着吹牛,来,干了。”林绝风摇摇晃晃地准备向元箫走去。
郝仁一把拦住他,“别,别去。我大哥正在被未来的舅子训话呢,还一次训了俩。不,不是,是俩训他。”郝仁口舌有些哆嗦,说话也缓慢起来,醉得迷迷糊糊,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这么大的声音,元箫这边的容若水就算想装着没听见都不行,害臊地扯了扯元箫衣角,没闪没避地示意二位哥哥给他们留足私自相处的时间。看得郝仁又是啧啧称奇,摇头晃脑地直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