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枫叶,不准用轻功,不准用元力,非要凭着体力走到这儿来,我还以为你们是累趴了,正高兴自己体力好着呢。
熊子单也跟着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很感谢许多思将这个秘密分享给了他,就他们二人共同商讨后,对元箫神算子的身份,算是相当地肯定了。
元箫:“!!!”
我也说啥好?
看来,交朋友,也得选选智商才行啊!
须臾之前,镜水湖附近,岑锦绮不停地向谢晴天询问道:
“晴天姐,我们真的要去南宫师姐那里告密吗?”
岑锦绮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一点。”
岑锦绮显然对南宫千画的手段戚戚然。
“残忍什么?偷窥别人洗澡是大忌,这种品行不端的Y贼,人人得而诛之。”
谢晴天端丽冠绝的脸上,闪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可是,他们真的是去偷窥了吗?我们会不会误会了他们。”
岑锦绮依然举棋不定地回着话。
她是觉得要把那么多同门都处罚掉,太过残忍了一些。
“不会是误会的。我亲眼看见他们偷偷摸摸走了隐蔽的小路,连点元力都不敢用,不是去干坏事的,还能是干嘛?”
谢晴天胸有成竹,她等这一次,等了好久了,要把这群Y贼一网打尽。
“可是…”岑锦绮的可是又来了,“南宫师姐贵为真传弟子,她会相信我们这二个外门弟子吗?”
“锦绮,你啥都好,就是性子太过优柔寡断了。”谢晴天脚不停歇的继续往前道:“我有个做为真传弟子的族兄在内门,入门的时候,他有带我跟我兄长进过内门游览,跟南宫师姐见过一面,打过招呼。她会有印象的。”
说完之后,谢晴天自己又有点不确定。
“放心吧,事实俱在,由不得他们抵赖的。”
枫叶林,元箫想要躲下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刚看到南宫千画转过头的时候,他就感觉南宫千画已经看到了他,虽然他已经在躲了,可是那种对视的感觉,你懂的。
就算相隔数里,那种“唰唰”的眼刀之感,错不了的。
回洞天福地的路上,郝仁一个劲儿地询问元箫,有没有看到什么。
看是看到了,媚眼如丝、般般入画,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随着水波飘荡,给人以柔弱、绝美之感。好像是个雄性动物,都会激起他的保护欲似的,偏偏她的眼神又带着凌厉,形成了一种极为矛盾又特别的美感。
然而,郝仁的继续追问,元箫却没有下文。
之前,那下文在水面下,后来,那下文又被雪白的太极服给遮住了,啥也没看见呀。
南宫千画三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洞天福地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都在好奇是哪个倒霉蛋这么被发现了。
伤筋动骨都还是好的,恐怕,连性命都成了问题。
进入内门的,固然是好汉,但在这个外门之地活下来的,也不是蠢人。
姜池春在南宫千画三人来之前,就下了重手,把自己打成了一颗猪头。肿到南宫千画三人根本没有发现是他。
现场的人当然没有去告密的,那不是讨打么。
郝仁自己本来也想把自己打成一颗猪头的,可是,他自己的胖脑袋已经跟猪头很像了,于是乎,被谢晴天揍得满场乱窜又哀嚎。
“我啥也没看到啊,干嘛打我啊?!”
郝仁很委屈,这谢晴天不是衣服穿得好好的么,干嘛还要来打自己。
谢晴天狠狠揍了一盏茶的时间,下手之猛,连来看热闹的那些个外门弟子都青筋直跳,捂着嘴发出呜咽之声,不忍心看了。
这一下,郝仁也忍不住了。不出手治治这个臭婆娘,还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的确看见了。”
谢晴天揍他的手一顿,这家伙应该没有看见啥才对啊。
接着,郝仁便把他“看见”的啥说了出来。
以下省略一万个字。
谢晴天气急,面目气得深红,其他修士也围着她在这边指指点点。
她怒了,准备下死手。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千画制止她道:
“好啦,我看见的不是这个家伙。”
“南宫师姐,我明明看见的是他。”
“那就把他带着吧。”
南宫千画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赶紧把自己看到的那个Y贼,揪出来,就地正法,才是真的。
哪知道,说Y贼、Y贼到。
接到许多思投递风声的元箫,本来是想蒙着脸出来的,那样子也显得太鬼祟了,但是,他这样不蒙脸出来,风险也还是很大啊!
这家伙怎么这么面熟啊?
是他,就是他。
他就是那个偷窥自己洗澡的Y贼。
在南宫千画准备发火之前,元箫来了一招先发制人。
“君忆倾国醉玲珑,流光溢彩独争发;唯有御宇天下时,出入得双帐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