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挑战的就是你这玄天榜榜首。戚无情,拿出你的丹鼎吧。”
戚无情的丹鼎名为玄天鼎,三足二耳,鼎身花纹繁琐共有二层,形状有点与葫芦类似,下面那一层有一处镂空的飞天纹,看得到里面橘红相间的火焰。
这玄天鼎是其父立了大功劳,才在宗门换取大量的贡献点给他的,可以说,花了他整整十年的时间也不过份。十年的时间,就为了这么一只丹鼎,可以想象这只丹鼎有多重要,有多贵重。
可以说,除了宗主手里的乾坤鼎,就只有此鼎在宗门里算是最为贵重了。
玄天榜的来由,才是基于此。
元箫与戚无情的争锋落在各人的眼里褒贬不一,但荣达顺却是精神头倍足,双眼放光像是两颗手电筒似的,不停地找人开赌局,偏偏硬是没有一个人理他。
找那些个弟子他不好意思,找峰主吧,人家又不卖他面子。
好不容易找了两个老好人翁长藐和荀祈民准备来一把,结果这厮又被宗主叫过去了。
我不过就是想发一点财,怎么这么难呀!
宗主殿,云玄敬瞅着影墙里的元箫笑骂道:
“真是个泼猴,他一天不搞事,他就闲得慌。”
云玄敬知道元箫的过去,知道他会炼制培元丹,是以,他知道对方一定能成功的。同样的道理,荣达顺也是如此。
“非要等到最后三天来挑战,早的时候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他要放弃这次的秘境了呢。”
听到云玄敬明面上的抱怨,实则忍不住的笑意,云帏狄心下了然,也是带着微微的笑意,说道:
“这小子的本命秘宝之一居然是一口丹鼎,看来与我们太乙圣宗有缘,大小姐当年的本命秘宝,也是一口丹鼎来着。”
云帏狄只是随意聊聊,被触动了心事的云玄敬却是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宗主,老奴不是有意的,老奴只是见到这孩子……”
“罢了罢了,往事已定,再惆怅再追究已是枉然。帏狄,你跟我多年,我还不懂你嘛。”
云帏狄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没敢再开腔。
“倒是你说这小子与我宗有缘?哼!不是他非要进宗的嘛。天赋是不错,干嘛非要跟那逆子搅合在一起?我得给他提点提点,免得他走上邪路。”
宗主什么都好,唯独他提到大公子,始终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罢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们两父子觉得自己这样过着舒服就行了。
云帏狄再次望向了影墙里的元箫,思绪飘了老远。
当荣达顺战战兢兢来的时候,这一主一仆才总算是回过神来。
荣达顺小心翼翼地探着殿里诡异的阴沉气氛,难道自己最近犯了什么事?可不是嘛,一峰之主带头赌博,可不是犯事了嘛。
苍天啊,大地啊,我还没赢灵石啊!等我赢了再来抓我比较好哇!
云玄敬瞅着荣达顺那死了爹妈般的神情,一股无名之火不知道从哪里再次冒了出来。
“作为峰主,要有一峰之主的样子。”
“是的,宗主,我不应该赌博,我错了。”
云玄敬:“……”
云帏狄:嘻嘻嘻嘻嘻……
“你赌博了?”云玄敬作怒目金刚状。
苍天啊!大地啊!原来宗主不知道这事,不是因为此事叫自己来的啊!
荣达顺此时真是想拿头“咚咚咚”撞大墙的心都有了。
好在,宗主大人的心情虽然不妙,找他却是好消息来的。
好消息就是元箫也被列为了少宗主的候选人之一。
听到这个消息的荣达顺头不疼了,腿不痛了,大地一片生机,天空一片敞亮……
“他拿到那些个天级武学,至今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时间,他能运用得如此熟练,真不是你悄悄指点的?”
荣达顺很想把这功劳揽下,可他知道,一个谎需要十个谎来圆,太多贪心反而弄巧成拙。
“回禀宗主,非达顺指点所致。元箫这孩子自己天资聪颖,一点就通一学就会。朽木才需要雕琢,良玉可不需要。”
荣达顺这意思是说元箫是良玉,戚无情是朽木。因为戚无情私下私外,真的没少受其父堂堂太上长老的指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