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小时的急救，程芳芸被告知胎儿不保。

因她对医院环境的不习惯，全程都紧紧拽着云小沁。

直到要做手术，云小沁才使尽全身解数成功劝她松开了手。

从手术室门口出来，云小沁一头撞进凌少冉怀里。

凌少冉依旧表情冷漠，在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一把拽住她手臂质问：“你因为她生我的气，给我个解释！”

云小沁甩开他的手，想装作不生气的样子，但仍然掩饰不住情绪回他：“你那么残忍，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云小沁！”凌少冉在医院的走廊上大声地吼开了：“你是谁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帮着她！”

云小沁瞪大眼睛盯着他怔愣一瞬。

她是谁的人？

她谁的人都不是！

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装疯，可是从凌家一路到医院她已经确认，她是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之前是听她说过，10多年前她曾受到的刺激，令她重度抑郁，也没到疯疯癫癫的程度。

如今这样的症状，她也没底她是不是会好。

也许她天生就是一个心软的人，看着她现在这样的状态，竟然自行化解了对她的怨恨。

她已经很不幸了，这种不幸很有可能再次影响她的感情。

原本老天赐给她一个和凌叔叔的孩子，可是生生被凌少冉毁了。

“说话，我让你说话！”

凌少冉摇晃着她手臂打断她的思绪。

“我……我谁的人都不是！我也不帮谁，我只是觉得你残忍得让我难受，毕竟那是一个生命！”

“我不是故意让她流产！是她自己站立不稳摔倒导致！”凌少冉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