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朗往身上摸了摸。玄墨冷笑：“没子弹了吗？你也不是移动的军火库啊。有本事来肉搏啊。”

“我才不干那种不优雅的事。”他注意到从上方传来的单颖担忧的眼神，高声说：“别管我继续往上爬！”

“站住！”玄墨大吼一声就要往上窜。但是下一刻，他的肩上就压了一个重物，整个人被压垮在地上。一把长刀从左后肩胛骨边缘穿透胸腔，刺穿心脏，像制作标本那样那样被钉死在地上。

钟朗把双枪插回后腰，对赤瞳说：“你来晚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赤瞳说着再次把唐刀刺的更深。

“你……你们……”

玄墨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扑腾挣扎着。

单颖从楼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玄墨。他的样子让她想起小时候被她用针钉在旧挂历的活蝉。六条腿在挂历表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翅膀不停的拍打，不甘心的做最后的挣扎。慢慢的，失去活力。

赤瞳拔出刀。血液甚至没有从心腔喷出来，大部分的血液已经从下方流出去，染红了钟朗的鞋底。

钟朗每走一步都会留下黏糊糊的血脚印。

单颖看着他，迟疑的说：“不再补刀了吗……我是说在给他一刀，万一没死呢？”

“没必要了。”

“啊？”单颖还是觉得谨慎点比较好。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怎么感觉好久不见了。”

“我，我也是。”

“欢迎回来。”

“啊……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