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佑脸色变了变，再次抬眼时已然是他的第二人格许天氓。

“小白，告诉我，小青是谁？”许天氓捏住傅白的下巴。

话落，傅白微微扬唇，他挥开许天氓的手，从他身上离开，坐在沙发上，神情在从许嘉佑身上离开的那一瞬间变得严肃凝重，忽而，傅白转过头看他。

“阿氓，把你接下来的计划告诉我。”傅白双眸直视他，“就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告诉我，接下来你是想做什么？”

听到这一番话，许天氓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他慢慢坐起身，单身撑着脑袋，与他相视。

他以漫不经心地口吻轻声说，“小白，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和接下来所要做的都是为了我和你。”

说着，许天氓看到他微妙的脸色，不禁出口，“小白，你想看着我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许嘉佑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傅白没有回他，径直问话。

许天氓换了姿势，他双手枕在后脑勺上，将许嘉佑目前的情况说给傅白听，“我能清楚感受到他紧绷的意识，他不敢太松懈，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过度松懈，那便给了我机会出来活动。”

“但是小白，你知道吗，许嘉佑若是长期这样，那么只会加快我占据他身体的速度和效率，我很开心。”

闻言，傅白垂下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他……到底该帮谁？如果不帮许嘉佑，那若是许嘉佑出事了，想必情深一定会很难过，若是第二人格彻底消失的话……

想到这里，傅白脑海里不由得闪过每一次他和许天氓相处的画面，从小时候到现在。

“小白，我和许嘉佑之间，你会选择谁？确切的说，你会帮谁？”凝视傅白，许天氓道。

“别逼我，好吗？”

说完，傅白站起身，离开沙发，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捧水往脸上砸。

望着镜子里的男人，傅白迷茫了，半响，他走出浴室，拿着浴巾再次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