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那帮贵族子弟一个赛一个麻烦,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们扯嘴皮子。
见顾文澜唯恐避之不及,建安帝哈哈大笑,“文澜,你不必这样担忧。要知道,你是晋国夫人,论身份可比那些吃祖辈俸禄余荫强多了,难不成,那些没爵没名的人还能逼你不成?”
顾文澜的晋国夫人是一品,那些贵族子弟,身上可没有一官半职,如此一来,顾文澜便成为了这群人最大的官。
只要不是遇见皇室成员,在那些学生面前,顾文澜还是可以耍耍威风的。
顾文澜一听,眼里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
其实,和那些贵族子弟打交道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首先那些人的背后都有家族撑腰,收服了他们,在京城,顾文澜可以帮助庆佑长公主争取到不小的声威,日后庆佑长公主想要做什么,也顺利方便多了。
其次,顾文澜可以通过这些贵族子弟打出自己的招牌,从而为顾文澜进一步在京城扎根打下基础。
须知,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老师的地位一向很高。顾文澜当好了这个恩师,长久之计来看,那无亚于是一件好事。
顾文澜自认自己不是当代大儒,做不到引经据典、学识渊博,但有一说一,她的水平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要知道,她是孔大儒的得意弟子,这一点,吊打大多数人绰绰有余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顾文澜去国子监教书,没有正儿八经的官职在身,谁会拿她当回事?
于是顾文澜开口了,“陛下,您说文澜学识渊博,又得孔大儒指教,应该可以教导贵族子弟,但是……文澜终究是女流之辈,去到国子监,难免会被歧视……”
“文澜这一点大可放心,”建安帝笑呵呵地眯了眯眼,“既然朕示意你去,就不会委屈你,待会圣旨给你,该给你的,不会少了你的。”
无论是皇帝对臣民,还是长辈对晚辈,都得赏罚分明,要知道,赏罚不明,人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