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慕容瑶姬对顾文澜熟稔得很，反倒是顾文澜，直到今天才对慕容瑶姬有所了解。

顾文澜嘴角一勾，“各归各位？你们巫族处心积虑计划这一路，总不至于做无用功吧。怎么？你们巫族圣女丹慎死了，也不知道吗？”

“丹慎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慕容瑶姬一下子唾骂起丹慎了，“多年前早已经警告过她不要招惹外人，她倒好，惹来了一号煞星。”

这个煞星，指的就是窦砚离了。窦砚离是丹慎的儿子，又有外人血统，本应该一直被排挤，但是窦砚离本事高，天赋异禀，继承了丹慎的血脉，也是如此，在巫族站稳脚跟，一步一步挤掉了丹慎，最后与丹慎同归于尽了。

顾文澜若有所思，“丹慎可是你们巫族百年一出的天才，她都不能奈何窦砚离，你们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如今，顾文澜提到窦砚离，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窦砚离死了，巫族人就等着全家陪葬吧。

慕容瑶姬自然不清楚顾文澜与窦砚离的来往，她直言不讳，“人死不能复生，但有顾大人帮忙就不一样了。好歹，百年前巫族人与您倾力合作，才有今时今日的局面。可惜了，那些人不懂您的好。”

“拓拔瑶姬，”邵皇后出人意料地开口，“文澜一直是我们顾家的孩子，她的生命，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是吗？”

慕容瑶姬似笑非笑，“天狼杀星的女主，命格尊贵，却克父克母，命短情薄，你们顾家人要小心了。”

此话一出，邵彻与邵皇后皆惊讶不已。